“为民谋利,为国为民?”
“殿下,你这是狡辩,你这是在与民争利!”
熊翀一听,顿时愤怒的说道:“身为太子,国之储君,不好好的学习为君治国之道,尽学商贾,行商贾之事,又是纺织厂、水泥厂、造船厂、钢铁厂的,现在更是意图崩坏盐政,亡我大明之国本!”
朱厚照一听,顿时就对着熊翀怒目道:“什么亡我大明?”
“这大明是你的吗?”
“这大明是姓朱,是我老朱家的大明,你是要造反吗?”
扣帽子,谁不会啊!
“陛下,臣,臣.....”
被朱厚照直接扣上一个造反的帽子,熊翀顿时就赶紧跪下来,直冒冷汗,这要是被扣上了造反的大帽子,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群臣一听,顿时就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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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所说的不错,这大明朝是姓朱的,终究来说是他们老朱家的大明。
“哼!”
“我办个盐场怎么了?”
“整个大明都是我老朱家的,别说办一个盐场,我就是办十个、办一百盐场又如何?”
朱厚照冷哼一声,别看人小,但是脾气却非常大,非常鲜明的展现出了与弘治皇帝完全不一样的性格。
这让满朝的文武大臣清楚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眼前的太子殿下,他可不是弘治皇帝,他的性格非常的强势。
他地位稳固无比,也根本不会像当年的弘治皇帝一般唯唯诺诺,即便是坐在了皇帝的宝座上依然胆小、软弱。
眼前的这个太子,他即便是还没有坐到这个位置上,他都已经如此的强势了。
“崩坏盐政?”
“我大明的盐政早就让你这样的蛀虫给崩坏了。”
“熊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直接霸占了五个盐场,这五个盐场的盐只有你们熊家的人才能够提盐出来。”
“五个盐场啊,按理每年至少要给朝廷缴纳五十万两银子的税银,可是呢,这些年来,这五个盐场每年缴纳的银子不到三千两。”
“还盐政崩坏,这盐政就是养活了你这样的蛀虫,盐场出来的盐,成本几乎为零,你们家转手一卖,一斤盐赚十文钱。”
“在没有霸占这个五个盐场之前的时候,你们熊家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地主之家,田不过千亩,但是这些年来,你们熊家成精了,有良田万顷,金银珠宝无数,富可敌国了!”
“也是让你目中无人了。”
朱厚照对着熊翀开炮,很显然这是提前就有所准备了。
昨天他们在密谋,弘治皇帝和朱厚照也是在密谋,眼前熊翀的资料也是查的清清楚楚。
“父皇,臣请彻查此人!”
转头朱厚照就对着弘治皇帝说道。
“陛下,臣冤枉啊,臣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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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翀听完,顿时就全身直冒冷汗,整个人不断的向弘治皇帝这边直喊冤枉。
“哼!”
“冤枉!”
“太子不过是办了一个盐场,你就说他崩坏盐政,还说什么亡你大明的国本。”
“牟斌!”
弘治皇帝冷汗一声,对于盐场上的这些蛀虫,弘治皇帝其实早就想动手去收拾一二了,只是以前他有心无力,再加上这些盐道官员彼此之间官官相护,盘根错节,早已经尾大不掉,难以处理了。
以前对厂卫也不过重视,没有好好利用厂卫的力量,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以前的弘治皇帝傻乎乎的,会相信这些文官,觉得他们一个个都是正直之臣,并没有用厂卫的力量去好好的查一查他们。
现在就不一样了,厂卫得到了重视和利用,他们的力量无孔不入,朝中这些大臣们的一举一动,弘治皇帝都掌握的清清楚楚。
“臣在!”
锦衣卫都指挥使牟斌一听又来活了,顿时就连忙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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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他的官帽,拔下他的官服,打入北镇抚司。”
“抄家,再派人前往江南查抄熊家!”
弘治皇帝面无表情,只有当中真正认清楚了这些文官的真面目之后,弘治皇帝的心才会慢慢的变成铁石一样,宽厚仁慈逐渐的消散,信任再也没有了。
这些文官一个个喊着忠君爱国、喊着为国为民,但干出来的事情却完全背道而驰,贪污腐败、尸位素餐、欺上瞒下、不顾百姓生死、拼了命的吸血,一个个都跟蛀虫一样在吸食大明的血液。
“是!”
牟斌一听顿时就来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