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宁侯、建昌伯府!
“哈哈,朝廷允许私人开办盐场了,真是太好了!”
建昌伯张延龄兴奋的手舞足蹈了。
“早就眼馋盐的巨大利润了,只是我们一直都插手不进去,只能够向姐夫要点盐引,那点盐引能够赚几个银子。”
“哼哼,那些徽商、盐商什么的,一个个富甲天下,肥得流油,还不都是靠着盐来的。”
“现在可以开盐场了,以后我们自己就可以办盐场,再也不用看他们的脸色了,想要多少盐就有多少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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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龄兴奋的说道,现在满脑子都是盐。
“嗯!”
“太子做的好啊,早该这样了,这盐朝廷收不到税,百姓吃着昂贵的盐,最关键的是我们这些外戚、还有勋贵们是一点好处都捞不到,全便宜了江南的那些盐商、徽商。”
“凭什么啊?”
寿宁侯张鹤龄也是跟着说道。
在他们两兄弟看来,这大明是他们姐夫、姐姐的,自然也是有他们这个外戚的份,以前他们兄弟两个没少想着插手到盐业里面去,但即便是弘治皇帝帮忙也都插手不进,只能上次一些盐引给他们。
虽然说这赏赐的盐引也不少,但是和那些盐商相比,那就是毛毛雨了。
“听听太子所说的,这个什么熊翀一家都霸占了五个盐场,五个盐场啊,这一年可以产多少盐,他们转手一卖,一斤都要赚十文钱,太黑心了,这银子也太好赚了!”
“姐夫就是太无能了,太软弱了,不舍得动刀子,早狠狠的收拾他们一番,这盐的利润还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还用得着为一点点银子发愁吗?”
张延龄也是直点头说道,说起弘治皇帝,他们两个也是觉得弘治皇帝软弱无能,尽听外人文官大臣的话。
“还是我们外甥厉害,管你什么盐政、什么盐商,想办盐场就办盐场,这盐的利益是必须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样才能够有钱,有钱了才好办事。”
“二弟,你立即派人去长芦盐场这边看看太子是如此运作这个长芦盐场的,我们就跟着太子学,太子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只要跟着太子就可以了,就像我们搞纺织厂、水泥厂一样,跟着太子就可以赚钱。”
张鹤龄点点头,随即眼珠子一转,立即吩咐起来。
“还能怎么做,估计着就是雇佣大量的人手煮盐呗,不然这盐场如何制盐?”
张延龄撇撇嘴说道。
“恐怕没那么简单,我听人说了太子用的晒盐法,在海边的滩涂、盐碱地修建盐田,将海水灌入其中,然后晒盐出来。”
张鹤龄看看自己的弟弟,相比之下张鹤龄就比张延龄更有脑子一些。
“晒盐法?”
“盐还能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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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龄一听,顿时就微微一愣,想了想说道:“我派人去打听清楚。”
“嗯!”
“这盐场肯定是要办的,如何这晒盐法真的可行的话,你这边再去海边买下大片的滩涂、盐碱地来,跟太子一样去建盐田。”
张鹤龄现在是只跟着太子学,太子做什么他们就去做什么。
两兄弟不断讨论着盐场的事情,却是提都没有提要给朝廷缴纳100万两银子盐税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交税,根本就不可能,谁敢来收自己家的税?
英国公府!
英国公张懋的孙子张仑、定国公徐永宁的孙子徐光祚、成国公朱辅的儿子朱凤,三人齐聚一堂,一个个满脸笑容。
“哈哈,太子殿下果然对我们勋贵们不薄啊!”
“竟然能够撕开盐业的口子,允许私人办盐场!”
“一直以来,我们这些勋贵被那些文官们给踩着打压,不仅仅在朝堂上没有任何的话语权,连各个方面的利益都没我们的份。”
“江南的那些盐商一个个富甲天下,富得流油,凭什么我们这些勋贵就只能够吃糠咽稀的?”
“这大明的江山是我们的祖先跟随太祖皇帝、成祖皇帝打下来的,最后反倒是便宜了江南的那些人。”
“没错,凭什么他们吃的满嘴流油,我们却是只能够干瞪眼,只能够收点地租。”
几个国公世子愤愤不平,想到这些事情都让人恼火,让人觉得不公平。
他们是勋贵,但其实穷得很,远不如江南的那些徽商、盐商什么的,连走私的晋商都比他们有钱多了。
他们这些国公,看似风光无限,但其实在大明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存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