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这副演技，还做什么研究害人，不如去演戏，还能多拿点奖项！”

柯夏气的喉头发紧。

他想大声辱骂，又怕惹人注意，只能压低声调，含沙射影骂对方演技好。

本以为姜年会像他一样生气。

不想他的话音落下，后者脸上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要是去演戏，抢了裴书瑜的饭碗，你照样会生气。”

“你是裴书瑜的脑残粉，我没有意见，你眼睛不好脑子不好，我也没有意见。”

“我唯一希望的是你能离我远一点，我怕被你传染，智商下降。”

姜年在说完这番话后，再也不顾柯夏是如何生气，转身直接朝着办公室去。

商北凛跟在她的身后，时不时回过头看向柯夏。

待两人一块儿走进办公室后，他才开口，“裴书瑜的脑残粉？”

“嗯哼。”

姜年给他接了杯水递给他，“昨天我已经告诫过他，让他离裴书瑜远些。”

“也不知道裴书瑜同他说了什么，你看他现在的模样，摆明了只听裴书瑜一人的话。”

说完，她自顾自笑道，“裴书瑜或许不适合做演员，她更适合去搞销售。”

商北凛拉了张椅子在她的办公桌前坐下，“他刚才说的，你拿研究害人，是昨天那位病人的事？”

姜年点了点头，打开电脑，“许姐的母亲在吃这种药物。”

商北凛身为医生，知晓药物效果因人而异这一点。

他担心的不是柯夏如何无脑。

他更担心的是他拿这件事抹黑姜年。

面色陡然沉了下来，他拿出手机打通了好友电话。

“帮我查一下，昨天下午到今天早晨，有没有人买下关于新药物出事的新闻。”

严观正坐在办公室苦哈哈地上班。

听到好友说的话，他腾地从办公椅起身，“商北凛你有完没完？我是你朋友，不是你的奴·隶！”

“摆脱你回来看看你的公司，那些股东成天看不到你人影，怨气都冲天了！你呢？你在哪儿？”

商北凛面无表情地握着手机，“我在年年身边。”

“靠！”

“老子就是上辈子欠你们两个的！”

严观伸手就要挂断电话。

结果还不等他有动作，就听听筒里再次响起商北凛的说话声。

“记得查。”

严观：......

严观的咆哮声洪亮，哪怕商北凛已经走远了打电话，姜年还是隐隐听到了一些内容。

尤其她还听到商北凛说要调查新药物出事的新闻。

握着鼠标的手指收紧，待他回到自己面前坐下，她轻启双唇，“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柯夏肯定会让你上新闻？”

商北凛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年年你就是脾气太好，太放纵容忍这帮人，才会让他们几次三番跑到你面前嚣张。”

“你还记得当时裴书瑜撺掇粉丝堵你的事吗？既然柯夏是裴书瑜的粉丝，那他一定会利用舆论，让你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