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路惊讶了:“我还说过这话?”
赵普一脸惊讶:“你自己都不记得了,上回在望凉岭上,你跟我说过的。”
苏路仔细想了想:“我没有,你不要乱讲,不是我说的。”
赵普惊呆了,心里满是怀疑,难道真不是苏路说的,难道是我自己说的,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牛逼了,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李大壮跟李陵从点将台上下来,问着苏路说了:“都督,大都督下了什么均令,演兵什么的也有我们的份了?”
苏路一脸奇怪:“你们平日里不是经常参与演兵的吗?”
定骧军驻扎西城,衣甲也算鲜明,演兵这样的事儿应该经常参与才对。
左右宫卫军不能动,巡防营有巡防外城的责任,东南西北四城军更不能轻动,也就只有定骧军,定鼎军,定卫军,定北军四个军。
李大壮一脸气愤:“骧鼎卫北四个军,每次军演都是选两到三个军,从来都没有我们定骧军的事儿。”
李陵也是激动的说着:“赵都督出身将门,按制也是要到我们定骧军任职的,后来走了关系,去了卫军的定镶军,这里面的猫腻赵都督肯定清楚。”
苏路突然想起来个事儿,问着赵普:“我第一次到北郑行营的时候,记得你领的那一军就叫定镶军,那一部定镶军跟禁军这个定骧军有什么关系?”
赵普看了看左右,一脸无奈的说了:“这事儿吧,两个军的名字都叫定骧军,虽然差了一个字,这里面肯定有联系啊,定镶军本来就是各大将门弄出来给自己子弟历练用的。”
“那定骧军呢,归属禁军的定骧军,应该是你们这群纨绔的首选历练之地的?”
苏路问着赵普。
赵普叹了口气:“还不是上上上一任的定骧军都督李光,李光弄权,得罪了皇长子,跟皇长子结下了死仇,皇长子曾经发话,一定要让定骧军解散,那家将门敢来定骧军,就让谁家变成死门。”
苏路感觉头上有一片乌云飘过。
卧槽,原来还有这事儿在里面,怪不得自己一来就遇上了被皇长子敌视的事儿,原以为是挡了皇长子派人入主定骧军的路,谁知道根本是结了死仇啊。
这特么前人结仇,后人倒霉啊。
苏路恼火的瞪了李陵李大壮一眼,问着赵普说了:“那你孙子为什么现在又来找我要个都尉干了,要知道你原来可是定镶军的都督?”
赵普恼火的一拍大腿:“还不是高洋那孙子,趁着我上次跟图勒人大战被削了勋衔,就直接走关系夺了我的都督位子,老子回不去定镶军了,原以为能在北阳行营弄个都督干,谁特么知道这次又恶了萧琮,我特么现在无路可去了。”
苏路更不解了:“那你也不该来我这儿,跟皇长子有大仇,未来一片灰暗啊。”
赵普恶狠狠的咬了咬牙:“我能有啥选择,你看李麟,他家家世够惨吧,我实话跟你说,我也不比他李麟好多少,原本有父亲在上面顶着,我可以随意胡混,丢了定镶军都督我也不在乎,可是现在不行了。”
赵普说着,突然流下了泪水,抽噎起来了。
“我父亲前些日子在江州与唐军的摩擦中受伤,已经被解了职事,赋闲在家了,我若是再没个职事,我家马上就要被那些仇家欺上门了。”
苏路想了想,从苏格手里接过军务册子,仔细看了看演兵的顺序,恼火的说着。
“为毛让我定骧军打头阵,我要压轴,我去找大都督去,我要作为压轴出场,亮瞎那帮看热闹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