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杨勇的说法,宋文镜内心还是比较认同。他也认为对方不可能就此罢手,肯定还会有下一次。至于是用怎么样的方式,那就不得而知了。
杨志刚做事比较勤奋,人也比较踏实肯干、任劳任怨。但涉及具体事务的时候,却还是显得有些天真。
这倒也怪不了杨志刚什么,两人所处的家庭背景完全不同,个人的兴趣爱好也同样如此。
杨勇本身就出生于一个警察世家,对于很多事情都有一定的敏感性。再加上从小对于此类事情,就比较偏爱,也愿意去做一定的思考。自然而然也就会有更多的想法。
“杨勇、志刚,不管怎么说,七八天都等下来了,也不在乎再等几天。这段时间,我也不回去睡觉,就在这边陪着你们。我知道大家挺辛苦,但我们别无他法,只能靠我们自己。”宋文镜给二人打气道。
这段时间三人轮流在外面守着,每天都要搞到三四点才去睡觉。虽说轮流,可这份辛苦,宋文镜还是很清楚的。
“宋哥,我不是怕辛苦。我主要是怕白辛苦一场。你每天还要去你师傅那边学习,比我们还要睡的时间少,你都不怕,我们怕什么。”
杨志刚赶紧的表态,他可不希望在宋文镜脑海里留下一个怕苦的印象。
对于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杨志刚可是倍感珍惜,他同样不希望有人来破坏这份大好局面。只不过,他个人能力有限,帮不上太多忙而已。
这段时间,宋文镜确实挺辛苦。尤其是轮到他来守夜的那晚,除了要到三四点才睡觉之外,他还要赶到师傅家中学习技艺,只能强打精神,直到中午时分才会继续去眯一会儿。
“文镜哥,我这边肯定没有问题。”杨勇也同样表态道。
以他只嫌事小的个性,还巴不得有人过来捣乱,以便他一展身手呢。
这个家伙从小就跟着一位叔叔练习散打,自认为一人干翻三四个绝对没有问题。甚至连宋文镜偶尔都会跟他请教一些招数,以作防身之用。
“行了,你们不用多说,我心里都有数。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咱们继续蹲守。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路神仙跟我们过不去。”宋文镜一锤定音道。
接下来的一周,三人继续如此的熬着。可不知何故,对方一直没有再次出现。甚至连杨勇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猜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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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录像厅晚场结束。杨志刚和杨勇忙着收拾东西,而宋文镜则是借机眯了一会。今天轮到他出去值守,他得抓紧时间多眯一会儿才行,明天一早还要赶到师傅那边。
录像厅的事情,他一直没有对任何人说,包括商少华。他不想师傅跟着自己操心,那么大年纪了,知道了跟着忧心,那还不如不知道。
凌晨十二点半,宋文镜被杨勇叫醒,他知道该他出去了。
迷迷糊糊的披上了一件厚实的外套,同时将门后的一根粗壮的木棍提在了手中,朝着门外走去。
虽说已经五月初,但后半夜还是有些寒冷。他可不想人没有找到,反而把自己给冻着了。
看到宋文镜走出了店门,杨勇也将门给关上。不过却没有从里面销上,而是直接拿张椅子靠在了门后。这样一来,万一有事发生,他们也能第一时间就冲出去。
宋文镜晃晃悠悠的走到了离店门大约50米的距离的拐角处,将之前准备的放在那的一个树墩搬了过来,随之坐下。同时将踹在怀里的一本书拿出,借着手电筒的灯光,细细的品读着。
难熬的一个晚上又将开始了。
夜色昏暗,幸好有路灯的照明,才不至于让人感到害怕。
可一个人就这样守着,更多的感到的是一种寂寞。而这种寂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此时已经来到了凌晨两点半左右。
整个街道一片寂静,不要说人影,连只狗都看不到。
已经蹲坐在墙角快两小时的宋文镜,不由自主的打着哈欠,抖了抖有些麻木的手脚。站起身,打算稍微的动弹动弹,将那份困意祛除。
就在此时,远处的街面上,传来了“嘎吱”一声。好像是自行车不经意间压到了什么东西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如此的刺耳。
宋文镜赶紧的关闭了手电筒,同时人往墙角萎缩了下去。只漏出半个脑袋,朝着声音的来处瞧去。
离得稍微有些远,再加上路灯并不是很明亮,只能模糊的看到有人骑车过来,车后好像驮着了个什么东西,但具体的状况却是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