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分了吧!现在就找县太爷来!”
人群中马上有两个跑的快的小青年去找县太爷了!
吴浮生长声道:“不要胡说!昨日比武招亲已经有了结果!最后由我吴浮生力压群敌,做这个入赘之人,所以这份家业分不得啦,房子土地,全都属于我们家啦,谢谢各位!”
团团向四周人作辑!
众人听了这话,马上有人就火了,一个长的又矮又圆的中年妇女磕着嗓子叫嚷道:“你放屁!你算哪根葱?昨日明明有回来的人说了,千清师太在擂台上被人打死,张云扬被贼人给抢走玷污了,这小彪子给我们张家丢了这么大的人,应该浸猪笼,还算什么张家的人?她不知道从那个强盗窝里找了你这么个姘头,你们这一对狗男女竟然还敢来抢房子抢地?放你娘的狗臭屁!把这对狗男女给我打出去!”
这泼妇一通胡搅蛮缠的乱说,人群顿时又群情激愤起来。
张至良马上扇阴风,点鬼火,领头叫道:“六婶说的不错,将这对狗男女乱棍打出,玷污我张家门风之人,打死也活该,一律无罪!快上!”
族长既然发话了,人群中的精壮汉子和练过武术的小青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登抡着刀枪棍棒,一涌而上!
看着众人如狼似虎的凶猛样,阿福阿如吓的肝颤,只想丢棍子逃跑!
但吴浮生千叮咛万嘱咐,不论出了什么事,一定要护住张云扬的安全,二人都是性子纯良的少年人,虽然害怕,却没有出门逃命!
吴浮生见这些人毫不要脸,说翻脸就翻脸,凛然不惧,扬声道:“来的好!”
双腿齐出,只听乒乓乒乓,如一阵寒风刮过,周围除了躺地上神吟之声,再无别的声响!
张家众人还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个黑影,在人群中纵横捭阖,来去如电,只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冲上去的众人,全都躺在了地上,只有吴浮生一个还站在那里,面露冷笑!
张至良惊的呆住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厉害的武术高手他不是没有见过,族里也颇有几个练拳脚练的不错的好手,但二十几个手持器械的青壮年好手,打一个赤手空拳的人,竟然连人家一根毛都没摸着?
莫非这个人不是人,是个鬼?
张至良看着吴浮生缓缓地踱将过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吴浮生看着地上众人扔下的绳索,叫道:“阿福,阿如,将这些人都绑在柱子上!”
阿福阿如此刻如梦方醒,不由得大喜答应道:“是!遵命!”
两个小年轻此刻也硬气起来了,不由分说,将地上躺着不停呻吟的二十几号人,一股脑的都绑到了一旁的顶梁柱上!
一直到绑完了人,张家诸人都像是丢了魂魄一般,呆呆地立在那里没动,看着阿福阿如绑人。
就刚刚开口骂人的那个矮胖泼妇反应最快,因为阿福阿如最后绑的那人是她儿子!
矮胖泼妇拿起一旁的粗棒子,嘴里骂骂咧咧,直向张云扬扑去:“我先打死你个小彪子!”
吴浮生哪能让这泼妇伤人?伸脚一个扫腿,扑地倒了,道:“把这母狗也捆了!把她的狗嘴也堵上!”
阿福阿如答应了,毫不客气,依样将这位强悍无比的妇女也捆上了!
张至良此时才如梦方醒,指着吴浮生怒斥道:“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来我张家庄绑人!”
吴浮生微笑大踏步向前,反问道:“大胆!你是何人?竟然来我家里意欲伤人?”
张至良被吴浮生身上气势所震慑,不由自主的向后退步,伸出手指,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是龙隐县张家的族长张至良,你竟然敢在张家的地盘上撒野,当真……当真以为谁也治不了你了吗?”虽然嘴上说的硬气,但他们一大群人,仍旧被吴浮生一个人给逼的步步后退!
吴浮生将张至良众人直逼出了大门之外,这才停步,说道:“你竟然敢带人闯进我家大门,竟还意欲在我家拿兵刃伤人,当真以为谁也治不了你了吗?”
同样的话,却把张至良说的哑口无言。
张至良咬咬牙,脸色苍白的哆嗦了半晌,也不知是怕的还是气的,一个字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