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半响之后,一名五十多岁的妇女,缓缓打开大门。
她便是王小阳的妇女赵一兰,虽然面容已经有些皱纹。但从面部轮廓中,可以看出她年轻时,也是很好看的。
一身灰色衣服,虽然带着补丁,却洗得很干净。
“小阳已经很久没回来了,你找他有事吗。”
赵一兰提起儿子,不禁双眼含泪。其中既有对儿子的挂念,也有怒其不争气的气愤。
“没啥事,我能去你家坐坐吗。”
望着颇为慈爱的赵一兰,赵帆似乎有些不忍。
据村支书赵立鹤讲,赵一兰自从儿子染毒后。变得沉默寡言,很少跟村里人来往。
平时除了下地干活,就待在自己家里。
“哎,这位婶子也是一个苦命人。”
赵帆得到同意后,款款步入院落内。
面积不大的院落,一切物品摆放得井井有条。在赵一兰所住的窑洞墙壁上,挂满了儿子王小阳小时候的奖状。
虽然奖状由于年代久远,已经有些褪色。但赵一兰,却一直视为珍宝一般,经常擦拭。
“一兰婶子,您属于咱们六岭村的贫困户。您有啥要求,尽管跟我们提。”
赵帆进入窑洞后,望着家徒四壁的窑洞,心底不禁一酸。
“我没啥要求,谢谢村委会的关心。”
赵一兰坐在一张木凳上,面色微沉,双目耷拉着。
对于赵一兰来讲,生活的贫困与否,并不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