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标脸上有极为痛心的表情,露出手上大拍着案板大喝骂道:“那奸贼好不狠心,那刘标头只不过在远处观望而已。被那奸贼发现之后,竟然连一点出家人的慈悲心肠都没有把刘镖师给害了!老刘跟在我身边也有二十多年,现如今因为我遭到如此下场,我实在痛心无比,又焉能不给他报仇去?!”
此话说完,脸上又垂了两滴泪下来。旁边众江湖人看到,纷纷感叹金如标重情重义,又纷纷宽慰他道:“总镖头不必如此!那金光顶虽然厉害,不过咱们这一群人一拥而上,即便杀不了他,也得治他个残废!”
“话也不是这般说,刘镖头的那一手鹰爪功在江湖之上也是鼎鼎有名,况且他轻功不顾江湖已久,要不然那鹰王的称号从何而来?没想到那金道人竟然如此厉害,我听旁人说起,这鹰王竟然没有在那金道人手底过过一周,便已被那金光鼎用飞剑给斩杀,难不成凡人和剑仙果真是天差地远?”
此话一出,果然满堂寂静,不再多言。刚才报仇之事确实如此,那刘镖师在江湖之上也是鼎鼎有名,众人都知其武功高强,在座的能胜他者虽多,不过却也无法只用一招便将其击败!
金如标现自己好不容易鼓舞的士气又这么衰迷下去,急忙轻咳一声,洪声讲道:“那金光鼎自然是厉害,不过咱们这不已经把志观禅师给请了来嘛,凭借志观禅师的本领,料想也能压制得住他,咱们有何惧怕他的?!?”
此言一出,果真全部人的视线都往那志观老和尚的方向聚拢,虽然这老和尚名头不显,不过听金如标口中这么的信誓旦旦,只怕却有一些功夫在那里,有好事者立即开口道:“这江湖上倒是没有听说过这位老禅师的名头,只是不知道这位禅师有什么功夫,也好让大家都开开眼界,省得到时候反而让咱们一群人心里没个底!”
志观老和尚听闻便笑道:“老衲却并无什么神通本领,不过是会诵经且度众人罢了,即使会点武术,也只是平日里来保养身体,强筋壮骨所用!若是让老衲杀人,这可是办不到的。”
此话一出,果然满堂所在,众人都叽叽喳喳议论不停,纷纷怀疑老和尚有没有能力可以护得住他们?
果然有按捺不住者跳出来说道:“总镖头,你让大家伙来说,是请了什么高人来压阵?可是这位禅师这般说法却不得不令人怀疑呀,还望老禅师能够赐教一两招!指点指点我们这些后辈!”
还不等至关老和尚说话,莫如一便已经起身说冷笑道:“凭你是什么货色,也配让老禅师亲自动手,还是省省吧!如果你要真想试试,不如来让老爷我过过几招,看看你能从我手底下走过上几回?!”
这世界之上,总有人要扮白脸,总有人要唱红脸,这老和尚既然打算唱白脸莫如意,就不得不先来做個恶人,如若不然,这一伙人又如何聚拢的到一块儿?!人心最难忖度,非有利益或是以强大力量,方才能够镇压众人,只有让莫如伊先用武力压服了这些人,他们才能乖乖听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