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有许多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急匆匆的向这个方向赶过来,和我擦肩而过。
我也赶紧的摇散了脑中的思绪,朝着院长的方向跑过去,只是我一时间没有注意到,一直在我身旁的静观已经与我有了几步的差距。
人流量太过密集,我们俩渐渐地越离越远,但是我并没有发现这一事情。
幸好有聪明的人,已经及时对现场进行了处理和保存,他们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一个一个的连接起来,弄成了一个隔离带,把后面乌泱乌泱的人群阻挡在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我跑过来的时候,现场的人已经聚集了很多了。
但好在都在十米以外的地方,二十米以内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从远处看就可以看到鲜血已经染红了大地,我抬起那个用衣服连接成的隔离带,加快速度向院长跑过去。
这几个人也都认识我并没有阻拦他,甚至微微给他让开了一些道路,然后一边安抚着人群,一边继续把隔离带往后推。
离着院长越来越近,空气中的血腥味儿越来越浓厚,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强忍着不舒服上前去。
周围也有几个人只是他们都吓的瑟瑟发抖,一直不敢上前去,看到我来了,都纷纷让开躲到身后去了。
这下我才看清楚现状,院长满身是血倒在地上,几个精神病患者拿着刀不断的刺他身,身上无数的窟窿看得让人心惊。
我站在原地思考了两秒,派了一个人让他们把外套脱下来,再弄一条隔离带当绳子用。
那些精神病人似乎感觉到又有一个人的到来,立马抬起头来凶神恶煞的看着我,似乎只要我再向前一步他们就会把目标对准我,然后将我的身上也戳上满身的窟窿。
我并没有再向前一步,此事不能够轻举妄动,只是站在这原地,眼神向远处眺望着,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余光一直在这几个人的身上。
其实我本来可以是一个小道术,把这几个人弄晕。
可是无奈这种道法波及的范围太过于广,现场的人员这么多,都可能会受到这个道法的波及,那到时候就不好处理了,所以现在只能先分散这几个人的注意力,再进行想办法了。
我用眼神示意那几个将衣服脱下来,连成绳子的人动作快一些,因为我观察到这个院长似乎已经撑不了多久或者说已经死了。
而这几个精神病人也有随时可能转移目标的情况,同时自己的手里已经捏好了道法,到时候要是迫不得已为了保护别人,也只能采取冒险的办法用法术将它们弄晕了。
至于后面的事情,虽然费事但是对于生命来说还是小菜一碟。
那几个精神病人看了一会儿我,似乎发现我真的无心那边的战争,也没有向前一步的欲望,转而又低下头深深地用刀子再次捅起院长来。
这个时候绳子也终于弄好了,我简单的跟他们交流了一下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