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何雨柱拉着秦淮茹向前狂奔,跑到没人的拐角,这才停了下来。
“我说你犯什么傻啊,好好的跟人许大茂瞎掺和什么?”
顿住脚步后,何雨柱就开始责备对方。
但秦淮茹的神情,很快从一脸娇羞,转变成了无奈。
缓缓低下头,秦淮茹叹了口气:“唉,实在揭不开锅了。”
她越想越委屈,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看到这场面,何雨柱愣住了。
之前觉得她一直是在吸傻柱的血,却忘了她肩上的重担。
秦淮茹如果没有责任,早就丢下婆婆孩子,直接跑走了。
凭她这美色,到哪儿都能混得开。
可偏偏条件这么艰难,秦淮茹照样不抛弃不放弃,一如既往地为这个家盘算。
何雨柱呆呆地望着对方,心里也不是滋味。
“我知道你也有难处,但没必要用这种办法吧。”
何雨柱的语气弱了下来,并没有继续责怪。
秦淮茹哽咽道:“要不是一家五口都指着我吃饭,我至于这么受气嘛,我跑我男人车间,那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我...”
“我来食堂那俩馒头,许大茂又想占我便宜,我是个寡妇,那我就活该挨欺负吗?”
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泪水早已落满脸颊。
何雨柱连忙赔笑道:“对不住对不住,我这不是没了解情况嘛,你别哭啦。”
“许大茂这孙子,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必须得一下给他治服帖咯。”
秦淮茹听罢,赶紧抓住他的手臂:“你别乱来,好歹在一个院子里住着,你要是这么做,那邻居还做不做了。”
在脑海里简单过一遍,何雨柱直言道:“邻居得做,但教训也不能少,您就瞧好吧。”
紧接着,他就领着秦淮茹往后走,来到了仓库附近。
才刚刚靠近,就听到了里面嘈杂的声音。
哀嚎、起哄、求饶...
这些话接连不断,许大茂被一群女工友抓住,衣服裤子全被卸下了。
“姐姐们,算我服了,别再解啦!”
在仓库里,许大茂苦苦哀求着。
不过女工友们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库房里吵闹无比。
秦淮茹张着嘴,显然有些吃惊。
要是刚才傻柱没及时出现,并带走自己的话,那么现在库房里遭殃的就不止是许大茂一人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向身旁的傻柱,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何雨柱捂嘴偷乐,旋即扭过头,想看看秦寡妇的反应。
结果却发现秦淮茹并没有笑,反而是双眼深沉地望向自己,这个表情顿时惊到了他。
把笑脸收敛下来,何雨柱不解道:“你咋啦?”
“傻柱谢谢你,还好及时阻止我,这才能不受欺负。”
秦淮茹含情脉脉道。
何雨柱挠着头,倒有些不好意思:“害,这有啥好谢的,以后谁要是再敢欺负你,尽管来找我。”
听到这话,秦淮茹的心里激起了一阵波澜。
原先傻柱对她态度冷淡,无疑是深深刺痛了她的心灵,所以在工厂仰或是四合院里,秦寡妇都刻意与傻柱保持距离。
但现在,对方却说出这样极具安全感的话,顿时让秦寡妇差点再掉泪。
“嗯!”
她抿着嘴,重重地点了下头。
......
到了中午时分,许多人下班后就赶回家吃饭。
何雨柱却不着急,先是到菜市场,挑了些许鱼苗,一股脑儿全都放到随身农场里的池塘里。
他对畜牧、种植、饲养等技能并不擅长,甚至都谈不上入门,只能靠着之前接触的些许知识,硬着头皮先在农场里忙活着。
解决完农活,何雨柱这才从意志力穿梭回现实。
他还特地多买了一些玉米面粉,想给秦淮茹送去。
之前是不想被她利用,但现在看来,如果自己不帮衬点,那秦淮茹可能还会干出其他傻事。
刚走进四合院,何雨柱就直奔秦家。
还没敲门,就感觉到屋子里气氛不对劲,依稀间传来秦淮茹的啜泣声。
何雨柱心下纳罕,凑到木门边,这才听得更加清楚。
“甭委屈,问一句都不行啊?”
贾张氏冷哼着口气,态度中透着满满的不爽。
秦淮茹失落道:“真不是您想的那样。”
“嘁,这馒头白捡的?弄来一个半个我信。”贾张氏质疑地说:“好家伙,整来五个大白面馒头,你以为还是大锅饭白吃白喝那时候呐?”
话音刚落,秦淮茹的声音更加沙哑:“反正我没做亏心事。”
贾张氏不是好惹的,继续讥讽着:“做没做亏心事,你自个儿心里门清。”
这时候,秦淮茹再也听不下去,捂着泪眼往屋外跑去。
吱呀!
刚打开门,就看见傻柱在外面站着。
“哭啦?”
何雨柱看见秦淮茹那委屈巴巴的样子,不由得感同身受。
受尽了无端指责和猜忌,这种感觉确实难受的很。
秦淮茹擦拭着眼泪,并不想说话。
看到她这样子,何雨柱只好说:“还是那句话,以后谁要是欺负你,尽管来找我。”
“走吧,你中午肯定没吃东西,到我屋里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