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外两拨华夏人,一伙儿之前应该是和我们有仇的,可另外一伙儿人我有点猜不透。”
赵立恒想了想,笑着说:
“那行,今晚要没事你俩就都跟着吧。对方如果再来,俺们就帮着你抓个活口问一问。”
吴添见对方答应下来,再度表示了感谢,看着时间快到中午了,于是又挽留对方一起喝杯酒吃顿饭。
赵立恒倒是也不客气,大咧咧的坐下喝茶,等着吴添和陈凡做菜喝酒。
吴添在厨房做了几个小菜,又让陈凡去村口的卤菜店买了几个卤菜。三个人就在院子里喝了起来。
有时候酒一喝,关系自然就容易亲近起来,话也自然多一些。而且三人之前切磋过武艺,虽然吴添和陈凡联手都不是赵立恒的对手。
可赵立恒却还是听看好他俩的,觉得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能够这份本事已经算不错的了。
随着话匣子打开,赵立恒则询问二人:
“看你们两人的武艺似乎也不是野路子,可否告知师承何人?”
吴添和陈凡二人闻言,彼此看了看对方,有些尴尬起来,最终还是吴添代为回答道:
“赵大哥,不怕你笑话,我们两个的师父很是神秘,从小私下里偷偷传了我们武艺,却始终没有告诉过我们他的名字。
只是知道他姓茅,以前可能是个道士,另外他曾经说过,匡庐山脚下有他隐居的同门师弟。这也是我俩为何会跑这来躲避仇家的原因。”
赵立恒闻言,顿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和筷子。眉头紧锁的看向二人问:
“姓茅?是不是瘦瘦高高,看起来有点像是根竹竿似的,还喜欢留个山羊胡,小眼睛薄嘴唇。”
“呀,赵大哥。您认识我们师父啊?”陈凡惊呼起来。
“认识个屁,茅老二个混蛋居然还没死。”赵立恒突然破口大骂起来,紧跟着站起身匆匆往外走去。
吴添和陈凡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很显然,赵立恒是认识自己师父的,可偏偏听了之后却气呼呼的走了。
大约过了有二十多分钟之后,赵立恒居然领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走进来。也不管表情有些诧异的吴添二人,客气的让老者先坐下。
而后很自来熟的钻进厨房替老者取来一副碗筷和酒杯。
陈凡倒是有些小机灵,急忙给老者倒了一杯酒,老者笑了笑,压了压手表示感谢。
端起酒杯小小的呡了一口后,老者似乎很满足的微微闭气眼回味了一番。
“上一次你们俩见到茅老二是什么时候的事?”老者突然睁开眼,语气有些不善的问道。
陈凡的目光看向吴添,吴添微微愕然,想了一下后回答:
“应该是三年多前,前辈认识我师父?看刚才赵大哥的态度,似乎你们和他之间还有些矛盾,是不是?”
“呵呵,矛盾太不上,最多只是想砍死他而已。”老者淡淡的说,接着又问:
“他什么时候开始传授你们武艺的?你们知道他可有定居的地方?还有他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吗?有没有带你们见过其他江湖人?”
“我俩上小学的时候无意中认识师父的,那时候我俩才七岁左右。一开始都是偷偷的跟着他学武。
那老东西懒的很,大约每隔三五个月才会见我们一次,而且每次都是他前一天临时提前通知凡凡。
这样一直到我们两人十七八岁之后,他说我俩需要自己去历练,他也还有事情要办,之后我们就很难再见到他。
直到三年前最后一次见他,他说他要很久都不会回来,说是去找一个人要件什么师门的东西。
哦,对了。其他人他都没带我们认识过,可似乎有个人却认识他。”
“谁?”
“赵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