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会保护怪兽?”一时间没能搞懂拉菲鲁的意思,王样忍不住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什么意思?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呵,不理解吗?那就让我趁着这个机会告诉你,我与我的这些怪兽们究竟是被何种程度的纽带给联系着的事吧!”
“说什么废话啊,拉菲鲁……决斗者信赖作为仆人的卡片以及卡组,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是吗?那么游戏……请你仔细地看看我的这些卡片吧。”
没有直接反驳王样的质疑,拉菲鲁伸手拿起了决斗盘上放置着的那些卡片,将其举在身前进行了展示。
“什么?!这些卡……为什么会这么旧?都已经被磨破了……”
靠着过人的视力,王样敏锐地注意到了拉菲鲁手中那些卡片上的伤痕。
那是岁月留下来的痕迹,是只有经年累月地使用过漫长的时光之后,才会留下来的战斗过的证明。
很显然,这些卡片已经陪伴了拉菲鲁相当久远的一段时间。
“看到这些卡片的磨损程度,你就应该知道他们到底陪了我多久吧?”
晃了晃手中的卡片,拉菲鲁继续说道:“当然了,为了不被误以为是在卡片上做暗号,这些卡片的背面我都有重新地进行过翻新,从背后来看这些卡和新卡没有任何的差异。”
“另外,这些卡在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支持着我的事实,并不会因为这一点而发生改变,正是因为这些卡片的帮助,我才能在死亡的深渊之中成功地幸存下来啊……”
“什么?”
注意到此刻周身萦绕起一股悲凉感的拉菲鲁,王样忍不住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这个男人,难不成并非是自己所想的那种十恶不赦的存在,而是有着属于他自己的复杂过往吗?
“游戏,不……无名的法老王哟!”
换上了一个较为准确的称呼,拉菲鲁暂时地放下手臂,用着淡淡的语气继续开口道:“我自从知道了你的存在之后,就一直对你抱有着一种特别的情感……作为同样被命运所捉弄的人,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和我一样的特质。”
“命运的……捉弄?”
注意到拉菲鲁话语里所包含的关键字,王样忍不住眯起了自己的双眼。
从决意参加决斗都市大赛的那个时候开始,他便已经做好了不惜一切也要找回过去记忆的觉悟。
然而造化弄人的是,这个找寻记忆的路上,老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意外发生。
直到此刻为止,在解决多玛引起的一系列事件之前,王样都将无法再继续他原本的目标。
只要达姿的干扰还在,那么位于童实野市博物馆里的那块记录着“决斗之仪”场景的石板,便将一直处于被水晶所封印的状态……
并且,和王的记忆息息相关的三张神之卡,此刻也在达姿的手中。
无论是于情还是于理,他和达姿之间都势必会有着一场惊天动地的终极对决!
“这个名叫‘死亡之谷’的荒野之地,很像过去我和我的怪兽们生活的地方……这个地方。简直就像是一个漂浮在陆地之上的无人岛屿。”
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脸上浮现着一副追忆表情的拉菲鲁,接下来又对着王样讲述起了他过去的那些经历。
拉菲鲁原本是出生在富裕家庭的贵族子弟,在他之下还有着年幼可爱的弟弟妹妹。
然而,在他小时候的某个生日,和家人一起乘坐着豪华游轮巡游的途中,却是经过了海底火山爆发的范围内而发生事故。
除了拉菲鲁自己之外,其余的人全部丧命或是失踪这场事故的幕后凶手其实是达姿,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让拉菲鲁成为自己的手下。
在家人遇难之前,拉菲鲁得到了妹妹茱莉娅和弟弟索尼亚历经寻找之后获得的“守护者·艾托斯”的卡片。
幸存下来的拉菲鲁,一个人在海上孤岛中生活了三年,在此期间,他与自己的“守护者·艾托斯”等卡片精灵们,产生了极其强烈的羁绊。
虽然拉菲鲁最后被经过孤岛的海船所救,回到了自己的家,但是由于家人失踪,家产也被亲戚给强占的缘故,他对这个世界产生了一股深深的迷茫和厌倦。
在达姿的指引下,拉菲鲁随后加入了多玛组织,并成为本时代的第一个多玛的剑客。
因为一起在孤岛共患难的经历,拉菲鲁十分爱护自己的卡片。
即使卡片都磨损地十分严重,贴上新的卡背而不换掉。
在决斗中,拉菲鲁和他的怪兽们相互守护对方,拉菲鲁绝不把自己的怪兽送去墓地,哪怕是牺牲自己的基本分也要把怪兽留在场上。
这份与怪兽之间的强烈羁绊,哪怕是王样也不禁为之动容。
……
“就是这样,在我因为突如其来的那场事故,独自一人流落到荒岛的那个时候,勉强支撑着因为孤独而要发疯的我的精神的,就是这些‘守护者’的卡片。”
看向决斗盘中放置的卡组,拉菲鲁的眼中浮现出了一股莫名的怀念:“它们既是我的朋友,同样也是我的家人……”
从刚才开始一直笼罩在拉菲鲁身上的那股气息,事实上就是他的怪兽们想要保护他的证明。
隐约地看到了拉菲鲁身后浮现出来的某个“天使”的身影,王样向着对面的那个“矛盾集合体”发出了疑惑的询问:“拉菲鲁,既然你对卡片抱有着此等程度的热爱,又为什么要去协助多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