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点点头,就让那些人进来了,张队看着那几个人刚想说什么就被陈柏一把按住。
站点:塔^读小说,欢迎下载^
“刘欣,真是对不起,让你想起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我们走了。”
等出去之后,张队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陈柏,你这是搞什么鬼?”
原来,那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根本就不是社区的,而是吴迪和宋安春带人假扮的。
“刘欣可以说对王志恨之入骨,而且王志将刘欣的名字写在纸上还画了一个红叉,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王志对刘欣也是有恨意的,王志这种人生活在女人堆里,但是却没有一点吃软饭的自觉。这个人会认为只要他看上的女人就都是他的,别人是绝对不能碰。这也就是为什么王志会把马建荣打了的原因,你和别人老婆乱搞之后被抓住,不但没跑还把人给打了。这也侧面映射了王志这个人对女人有多霸道,虽然刘欣已经不是王志的老婆了,但是王志却认为刘欣依旧是自己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王志是来找过刘欣的?”
张队有些疑惑,陈柏抽出一支烟点燃笑了笑说道。
“没错,从王志将刘欣的名字画了一个红叉来看,王志对刘欣是有恨意的,还有刘欣家是刚刚粉刷过墙壁的,所以我怀疑刘欣家就是王志遇害的第一现场。”
“所以,你让他们化妆成社区的,就是为了上门找证据?”
张队有些吃惊,他没想到陈柏居然想出了这样的办法。
“其实我也是没办法了,毕竟我们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就是刘欣杀人,而王志的头颅我们也一直都没有找到。我们是不可能直接去刘欣家搜查的,我们的手续不全所以我只能是想出这么一个办法。”
陈柏和张队就先回警局了,没想到刚进门就碰上了一脸愁容的白宏伟。
“马建荣的案子你还没有进展吗?”
“陈柏,其实我们这边抓到了一个嫌疑人。”
陈柏有些惊讶,白宏伟这边这么快就抓到了嫌疑人了吗?
“抓到嫌疑人,你怎么不高兴呢?”
“他在审讯室,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陈柏有些疑惑,但还是跟张队交代几句之后就跟着白宏伟去了审讯室。
“林莽,你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我再说几遍都可以,马建荣那个混蛋我女儿这么小,她一直都把马建荣当成一个尊敬的长辈,但是马建荣这个混蛋居然把我女儿给侮辱了,我告诉你也就是这次马建荣命好,要是他落到我手里我非要让他死无全尸不可。”
白宏伟将陈柏拉出审讯室,还没说什么陈柏就一摆手说道。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陈柏不是傻子,眼前的资料和刚才林莽说的话已经是让自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对了,林莽的女儿在办公室,你要不要见一见?”
“嗯!”
林梦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当陈柏和白宏伟推门进来的时候,林梦赶紧站起身说道。
“警察同志,我父亲真是冤枉的,其实他就是嘴不好,人还是不错的。”
“行行行,你先坐下不要着急。”
等三人都坐下之后,陈柏才开口问道。
“林梦,你和马建荣是情侣关系吗?”
“是,我和马老师的确是情侣,但是我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我是个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我知道马老师比我大十多岁,但是我和马老师是真心喜欢的,我父亲之所以不喜欢马老师,就是因为马老师的年纪比我大太多了。所以,我父亲才对马老师那么讨厌。”
陈柏点点头,接着问道。
“马建荣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是,我都知道了。但是警察同志,我可以跟你们保证,我父亲就算是和马老师的关系再不好,也不会杀人的。”
陈柏看到林梦有些激动,赶紧安慰道。
“你放心,我们现在还没有怀疑你的父亲,你只要回答一下星期一凌晨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就行了。”
“我,我在家睡觉,我父亲也在家。”
林梦走后,白宏伟有些无奈的看向陈柏。
“根据现有的线索,只有林莽和马建荣是有仇的。但是林莽作为一个年近五十的人,真的可以把一个大男人吊在旗杆上吗?”
白宏伟说完陈柏摇了摇头,但突然陈柏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或许,我们一开始的时候就错了。”
“什么意思?”
白宏伟有些疑惑,陈柏想了想指了指桌上的照片。
“你看,旗杆上除了可以升降旗子的滑轮之外,没有多余的滑轮,而马建荣是整个人被吊在旗杆上的。”
陈柏说完,解开手上的手链拿过一支笔说道。
“你看,假设这个东西就是旗杆,马建荣是被人直接吊在了旗杆顶上,首先这个绳子是一头系在旗杆底下,另一头则是绕过了旗杆顶部,马建荣就是这么被吊死了。这个就涉及到一个问题,凶手到底是怎么把绳子吊在旗杆顶部的?又是怎么把人弄上去的?还有....”
陈柏说着拿出马建荣脖子上的一张特写,这时候张队也过来了。
“你们说什么呢?”
“张队,我觉得马建荣的案子有问题!”
陈柏说完,指着马建荣脖子上的绳结说道。
站点:塔^读小说,欢迎下载^
“这个绳结是个活结,叫布林结。一般只有登山的人才会用这种绳结,但是这个绳结有个特点。”
陈柏说完,利用手上的手链给张队和白宏伟演示了一下。
“这种绳结有一个特点就是越拉越紧,但是如果用这种绳结勒死人的话.....”
陈柏说着一用力,绳结自己就开了。
“一般情况下,如果说我们要勒死人的话,是不是要拉着绳结的两头,但是现在却不是这样,这个绳结只有一头可以拉着。”
陈柏说完,张队拿过陈柏的手链问道。
“那会不会是凶手拉着一头,然后背对着死者用力的将死者给勒死的呢?”
“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
陈柏说完,拿过刚才的那支笔将布林结系在笔上。
“说的没错,如果说用这种方法确实是可以用力的将绳结勒紧,但是有一个问题你似乎忘记了,那就是如果这样的话死者肯定是会用力的反抗的,可是死者身上并没有反抗的痕迹,甚至死者的指甲里都没有别的皮屑组织。”
“你什么意思?”
张队和白宏伟都有些疑惑,陈柏没说话看了看马建荣尸体的照片之后说道。
“你们这有旗杆吗?我想做个实验!”
广场上,众人看着陈柏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陈柏,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