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你认为，那个大陈泽皇最后和他妃子说的那番话？怎么样？”

嘉靖年间，西苑。

嘉靖和严嵩也开始探讨，不过探讨的不是副业主业的问题，嘉靖在意的是，陈泽最后片花说的那一番话。

“陛下，泽皇陛下的那一番话，倒是有一番道理。”

严嵩看不透嘉靖表情，只能这样敷衍的来了一句。

“什么道理？”嘉靖追问。

“这个……陛下，臣也认为，那些《诗经》《论语》之类的，好像的确诞生了一两千年，孔圣人他们那個时候，还没有纸张笔墨，所以孔圣人他们也料不到，今天读书人有那么多吧？”

严嵩只能快速的说了陈泽的话，还好他记忆力好，想到了这一个不算废话的废话来忽悠。

“是吗？半部论语治天下……”

嘉靖没表态，沉默良久，搞得严嵩都不知道这个喜怒无常的君主，在想什么了。

他只能等着。

“张孚敬，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嘉靖声音传来了。

张孚敬，严嵩一愣，这才想到是张璁，大礼议之中的冲锋战士，帮助陛下干翻了杨廷和等人，成功让嘉靖在大礼议之争之中获胜。

大礼议，绝书令？

这一秒，严嵩仿佛联想到了什么。

“陛下，张太师他已经死了啊，就在嘉靖十八年，您还亲自给他赠太师，加谥号，文忠。”

严嵩都有些无语了，现在都嘉靖三十年了，老大你真的快修道成仙了是吗？

老子都当首辅三年了，还搁这里提张璁，人家坟头草都比你炼丹炉高了。

“哦，他已经死了十二年吗？”

嘉靖倒是有些意外：“真是修行无岁月，竟然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吗？”

“陛下不知提起张太师……”

严嵩立即小心试探，心头隐约有了嘉靖要干什么事情的猜测。

“没事，就忽然想起他了。”

“朕倒是认为，他和那陈泽的赵乌龙，有些相似……”

严嵩瞳孔一缩，不是吧，老大，你要搞嘉靖绝书令？大礼议都过去那么久了，谁还敢烦您老人家啊！

他没敢接茬，这种与天下人为敌的事情，他不敢做啊，他还是有点B数的。

“严嵩，朕命令你……也不是吧……算了。”

忽然，嘉靖猛然抬高……但是或许也想到了这个事情的风险性，欲言又止。

“陛下可否想要开一个大明书局？其实……臣倒是觉得，泽皇陛下的大陈书局开得好，不妨臣也开一个书局，专门收集一下天下的道经、青词……”

严嵩立即试探道，老板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他再不去接茬，怕是首辅就真的不想做了。

“可以，你先记下吧。等待昏君大舞台，下一个回合，或者再多几个回合再说吧。”

嘉靖最终还是没有贸然采取这个措施，选择了口头上的留中不发。

“嗯嗯，陛下，臣也是这样认为的。”

严嵩大喜，且感觉真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背后已经都是冷汗了。

……

“这个大陈，是在我们大清之后吗？”

与此同时，王朝的暗流涌动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