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限量女包走出来的张明却叫住了他:“郑总,等一等。”
“噢?请问还有事吗张弟弟?”郑总立刻换上了一副精神抖擞的神态,当然这也是强装出来的,面对客户,再累也不能写在脸上啊,人在职场身不由己。
外人看他是东百大厦最高掌权者,职位高高在上,还以为他过的很快活,殊不知他也有他要亲自面对的客户,而且都是大人物,更要小心翼翼,哪像底层员工一样做的不爽了就把客户骂一顿然后辞职。
老郑坐在最高的位置,自然承担最高的责任,心理压力是很大的。
有钱人过的就比穷人快乐吗,掌权者就比社会底层快乐吗?
不,他们的快乐是大家想像不到的。
同时,他们的苦恼也是大家想像不到的。
“郑总,干的不错哟。”张明笑着赞赏道。
郑总却只是礼貌性地回报一个微笑,并没有说什么恭维的话,反而道:“如果张弟弟没啥事,我要回去工作了。”
看的出来,张明在郑总心里是没什么份量的,这里面原因很多。
首先是郑永庆见过的大人物实在太多了,他深得东百董事长的信任,同时还监管着集团旗下其他项目,他经常会作为东百集团的门面人物出席一些高端场合。
郑永庆的社会地位其实是很高的,外人讨好他的情景可不少见,在商场里他的姿态放的低,纯粹是他想做个表率给其他员工看而已。
张明在郑总心里不过是张仲景的弟弟,这份量还不够郑总去高看一眼。
而且郑总看他是个年纪轻轻的高中生,穿的也一般,明显身份地位不太高的样子,说是弟弟,大概就是村里的远房表弟吧,死皮赖脸借了紫金卡过来体验尊贵服务。
用一句古话说,那就是家里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郑总对这种欠缺地位和身份的高中生自然是没啥攀谈的兴趣,脸上的微笑也仅仅是应付一下紫金卡的权益规则而已。
如果现在是张仲景先生本人亲临,那老郑倒是不介意恭维几句混个脸熟,毕竟是董事长的朋友,地位身份总不会低了。
“你是不是最近诸事不利?”张明问郑总。
郑总愣了一下:“你……你说什么?”
张明重复了一遍。
郑总惊道:“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最近总是做噩梦,基本会在半夜三点钟左右就惊醒,发虚汗,早上起来眼睛会红,一天的精神都很差,最近诸事不利,尽走霉运,破财,损人脉,我如果没猜错,你办公室或者家里应该买了很大的金鱼缸。”
郑总冷汗淋漓,看着这个高中生一样的小伙,他震惊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您……您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您说的那些症状都对,而且我办公室和家里确实都刚安装了大鱼缸,养了很多金鱼。”
他对张明的称呼也开始变得尊敬了不少。
张明还是不答,指了指郑总脖子上戴着的玉佩:“刚买的吧?”
郑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连点头:“对,前不久跟高人求的,有开光过,那些金鱼缸也是高人教的。”
“我就知道是高人指点,哈哈……”张明笑了一会,然后才收起笑容,懒洋洋道:“行啦,看你今天站队还算坚决,就帮你破了这事吧。赶紧带我去办公室看看,我赶紧搞完回家吃晚饭。”
“张大师这边请。”郑总再也不敢小看这个小伙,他见多识广,凭对方刚才的话就已经能够判定这绝对是一个懂玄学的高手了。
两人上到38层,来到郑总的办公室。
郑总的办公室很大很漂亮,毕竟是一号人物。
张明在里面逛了一圈,心中已经清楚了整个布局。
很久之前他就已经解锁了风水学和法阵学,一直都没机会用,今天终于可以稍微用点了。
张明挪了挪办公桌,又把角落里一些奇怪的木制挂件通通拿下来,思索了一下又给它们换了个位置。
最后他走到大鱼缸前面,看着里面一条条又漂亮又大只的金鲤鱼。
这个金鱼缸很上档次,里面那些布景很漂亮,跟一个袖珍的假山鱼池一样。
有钱人就是会玩!
张明敲了敲鱼缸,又指了指郑总脖子上戴着的玉佩:“赶紧摘了吧,还戴着,嫌命长了吗,还有,这个鱼缸要赶紧搬走。”
郑总吓得赶紧把玉佩摘了下来:“这……这是我请的玄学大师乐和先生弄的,他法力这么高,不应该会出疏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