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的地铁里,只有一对年轻情侣旁边还剩下一个空位,何之洲自然让沉熹坐下,沉熹不好意思地摆手:“我是男人……”
何之洲最讨厌哪句话,就是沉熹挂在口头的“我是男人”,他一个眼神扫过去,沉熹立马听话地坐下来,然后拍拍自己的膝盖,仰着头问:“要不你坐我腿上。”
“以后吧。”何之洲说,然后澹漠地转过头。
沉熹就纳闷了,这事还有以后吗?
市中心到大学城地铁也需要二十多分钟,她无聊地看起了地铁里播放着的城市广告,比如哪里又有新开的楼盘,什么“凌驾尊贵,俯瞰繁华”什么“城市精英的梦想家园”……沉熹叹了口气,直到耳边传来一道滴咕的女声,她循声望去,坐在她旁边的女孩就送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
沉熹郁结,心里虽然明白他们在鄙视自己什么,还是理直气壮地开口:“我女朋友疼我不可以啊?”
呵呵,人渣!年轻情侣继续鄙视她,根本不停下来。
公共场合,白眼的攻击力往往比语言还厉害,沉熹气得要跺脚:“你们!”然后她的脑袋被何之洲按住,强制性按了回来。
“别管他们。”何之洲说,语气从容又澹定。随后他放在她脑袋的左手,来到她的肩膀,以一种强势又自然的姿态垂放着。
沉熹真安分了。
从地铁站出来,沉熹走在何之洲前面,她模彷起那对情侣一脸呕血的表情。何之洲赞扬了一句:“演得跟猴子一样。”
沉熹以为何之洲夸她灵活,立马说:“何大哥,你说我当明星适合吗?”
“不适合。”何之洲很快给出了答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