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莲忍不住问楚青鱼:“你怎么就取这么个名字?”身为语文课代表,她真的觉得这种名字太不符合楚青鱼文科生的身份。
楚青鱼一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问:“这名字难道不够特别吗?我查过了,全世界都没有叫这俩名儿的,是不是超酷?”
其他同学闻言,顿时点头如捣蒜,并附赠大拇指:“酷毙了!”
很好,很有楚二鱼的行事风范。
原本因为楚青鱼年纪轻轻就拥有了一座海岛而心生局促,年轻的心第一次隐约感受到金钱造成的阶级的少男少女们在楚青鱼一如既往的态度里稍稍缓和了内心那点陌生感,很快就又和楚青鱼嘻嘻哈哈打闹到了一起。
校长老张和教导主任老黄站在一处看着学生们摇头失笑,不知道谁隐约说了一句:“要是以后他们也能这样,多好啊。”
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他们这群人从进入教师行业开始,不知道迎来了多少新生,又送走了多少学生,每个人在每个成长的阶段都是不可能一成不变的。
不管这群成年人怎么想的,高三九班的同学们现在的想法都很简单。
他们年轻的心让他们有足够的勇气去学习各种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哪怕这可能是他们这辈子唯一一次触碰到这些“有钱人才会玩”的东西,但他们还是兴致勃勃地把楚青鱼的私人游艇水上摩托等开得翻天覆地五花八门。
反正有安全员在旁边一对一盯梢,他们随便浪也不怕出事。
等到聚会结束的那天晚上,班长带着大家一起在楚青鱼的私人沙滩上埋了许愿瓶,“咱们重新开启这些许愿瓶的期限就是二鱼破产要卖了这座岛的那一天!”
“二鱼,加油,一定要坚持十年啊!到时候我带着老婆孩子一起来挖!”
“切!你丫的到时候肯定还是光棍一条!”
“不是吧,为什么要那么久?我感觉二鱼一辈子都不会破产,那我的许愿瓶还能重见天日吗?”
这个说让楚青鱼坚持,那个说让楚青鱼别太持久,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后来说着说着就莫名其妙打起来了,一个个疯了似的叠沙袋,被压在最下面的体育委员嗷嗷惨叫,一个劲儿地呼叫这里地位最高的校长:“丧彪,快来啊要出人命了!”
张校长嘴角抽了抽,原本要过来意思意思劝一下的他脚下一转,陀螺似的圆润打了个转又回到了沙滩椅上躺着继续享受大厨亲手掌刷的芭比抠。
这群学生崽就是缺少社会毒打,平时背地里给他取绰号也就算了,现在都舞到他这个正主面前了,真是太不像话了!
就该多让他同学毒打一顿,也算提前演习一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