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女人最虚伪了,嘴上说着对沈砚风没什么,可实际上呢,还跟沈砚风有个女儿,妈的,还天天扯一块,带着孩子一起吃饭,我跟你说,指不定就是她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被洗脑了。”
“算了吧,她想怎么样是她的事,只要不打扰我妨碍到我就行了.....”眼不见为净吧,也祈求老天给我一个机会,不要让我再碰见了。
看不见什么都不会想。
展信佳说我忍的太多了,会让沈砚风变本加厉,她气得要死,骂骂咧咧恨不得把我给掐死。
她这么大的反应,其实也是真的心疼我。
不想她继续再说下去,我只能一脸无辜的望着她说:“你别这样,你这样子我真的很容易误会的,趁着沈砚风没在家,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展信佳被我问懵了。
我笑了笑严肃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把你当姐妹,你却想要睡我。”
“迟意。”展信佳喝声一吼:“你是不是疯掉了啊?最近我看你越来越释放自己了,我还想睡你,我特么的担心你啊!”
“好了,我知道,跟你开玩笑的。”赶紧安抚安抚:“我都知道,你别担心,我不会委屈自己的放心吧!”
在我的再三保证之后,展信佳这才不再多言了。
在我这里待了一阵才驱车离开。
这件事情,随着展信佳的离开也到了一段落,没人再去提过了。
日子还是跟每天一样。
不过我不去送饭了,我告诉沈砚风我最近太累了,沈砚风信以为真,因为我的脚有点儿肿,医生说让我少走路,可我在网上查,说是要多走路才能消肿,最后还是选择了听医生的。
不去送饭,又少了份工作,每天都是窝在家里躺着。
我感觉自己都要失去自理能力了,简直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洗澡需要劳驾自己亲自动手以外,几乎不用做任何事。
就这样颓废了两天,莫宛是在第三天下午打电话给我的。
她用的是一个陌生号,当我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时,想到的根本不是她,应该说压根就没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
我按下接通,淡淡地问:“喂,哪位?”
“是我,莫宛。”
我默不作声。
莫宛也沉默了一下,她说:“现在可以见个面吗?我在别墅大门口,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出来。我等你。”
莫宛忽然来找我,而且已经到了别墅门口,看来是有备而来的。
我问:“有事吗?”
“嗯,想跟你聊聊。”
“你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聊的?”
“见面再说,好吗?电话里一两句话,我也说不明白,你放心,今天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说完,莫宛直接给挂断了。
望着被挂掉的手机,我比较纳闷。
我想知道的,除了她和沈砚风的那点儿事,关于她的,我还真的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是我想知道的。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见一面了。
披了件外套就漫步走出去,莫宛开着车停在正门口,看见我出来,她按了下喇叭,顺便降下窗和我挥了挥手。
我走过去车旁,莫宛示意我坐上车。
我本以为要去找个地方聊,不过并没有,莫宛淡淡地笑着,她说:“我想你也不愿意跟我坐去咖啡厅那种地方聊天,就在这里聊吧。”
说着,莫宛递给我一杯热的牛奶,我没有接,而是问:“什么事,你说吧!”
莫宛也不觉得尴尬,将牛奶放在一旁,自己端起另外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狭小的车里瞬间充满了咖啡的味道。
莫宛不紧不慢地喝着咖啡,半分钟过去,她才转头微笑着看向我:“那天的事情,我跟你说声对不起,琪琪是我没有教好,让你不高兴了。”
“我没有在琪琪面前提到有关你跟砚风的任何事情,可能是上一次沈之寂跟她说过之后她一直记在心里,她是一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我已经很用心的想要弥补她了,可有些事情,不是一个做妈妈就能够弥补得了的,因为父爱跟母爱还是不一样的。”
“你是想来告诉我.......”我打断莫宛的话,但还没说完又被她给打断了,莫宛说:“迟意,你听我说,听我说完,好吗?”
我抿着唇,静静地看着莫宛。
她牵强的笑着,让我觉得我再逼她一样,这种想法冒出来之后,我觉得特别的不舒服。
莫宛说:“迟意,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说完,也不等我说愿意还是不愿意,她已经自顾自的开始讲了。
她说:“很久之前,有个女孩正值青春年华,是一个女人最美好的阶段,她成绩好,长得也很漂亮,从小的梦想就是出国留学,回来之后与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婚。但一切的改变,再一次酒后发生了天翻地覆,她与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一夜之后她害怕极了,自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初次她什么都不懂,就连最基本的避孕也不知道,直到妊娠反应让她才意识到,可能自己是怀孕了。
她既害怕又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也想过要不要去把孩子给打掉,可她在做检查的时候,感觉到孩子的存在是那么的神奇,她想任性生下来,于是决定出国将孩子生下来,可身边的人却不知道怎么知道了,认识她的所有人都知晓了,人尽皆知,传的风言风语,在她走投无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从小与他长大的弟弟出现,并且告诉所有人,孩子是他的,但孩子跟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他那样做,只是为了帮助她面对一切流言蜚语,这一帮就将近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