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学林没有说到做到,他说明天早上再来取这四十两银子,可是当天晚上,这楼上他就不知道跑了几趟,直到将最后一点银子拿走输光了之后,田学林彻底傻了。
田学林知道自己一定是掉入了陷阱之中,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输得如此的凄惨,他冲上了楼去想找那掌柜的算账,却发现楼上早就没人了。
“妈的,敢骗老子,骗了老子之后就跑了是吧?来人,再不出来!本将军要开始砸东西了!”
田学林说着像模像样的跑到那书架子前面敲了敲,又使出吃奶的力气推了推,发现这玩意儿纹丝不动好像是某种机关做的。
就在他一筹莫展,准备下楼找个小二问问的时候,忽然就在这时,身后的书架突然打开了。
田学林看着面前突然出来的房间,长长的走廊,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走了进去。
等到他走进之后,这才发现,屋子里面坐着一个自己见过的男人。
“曹长史?万万想不到,曹长史居然背地里还做赌场生意?”
曹清河看了田学林一眼随后又说道:“本官也万万没想到,田大人居然嗜赌成性。为了赌,连自己的贴身腰牌都能押?”
田学林仔细想了想,这曹清河就在这间屋子里面,刚才那五十两银子也是从这屋子里面送出来的,曹清河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来玩,这一切都是个局。
“这是个陷阱,你们这是在给我下套!”
曹清河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将面前的奏折吹干。
“田大人,我虽然是私下开设赌场,可我的官级只有正五品,按照大明律四品以下的官员可以经商,四品以上的官员不可以经商,即便我开的是赌场,可是我每一笔银子来历都很明确。”
“相比起我,田大人你可就不一样了,武将抵押自己的贴身腰牌,这罪名虽然也不算重,但连降三级你是跑不了的。”
“再加上本官可是听李大人说过,不允许你擅自离开军营,你现在擅自离开了军营那就算是违抗军令,违抗军令怎么处罚就不用我说了吧?”
田学林知道自己被曹清河拿住了。
“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既然挖了这么大一个坑给我,肯定是有事要我做。”
曹清河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田学林装模作样的做到了曹清河的对面。
曹清和将面前的奏折调转方向,递给了田学林。
“田大人,这奏折是刚才本官书写的,田大人若是不愿意与本官合作的话也无妨,本官这就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师,看看陛下会怎么处罚你。”
田学林看着这道奏折,就在此时他想起了一个办法,这曹清河是个文官,自己可是个武将,自己一个人打他三个都不带喘气的,何必怕他?
曹清河也看出了田学林眼中的戾气。
“田大人你是一个武将,我是一个文官,动手,我肯定是斗不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