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松倒是没想过,直接安排到后院,徐妙锦那个性子只怕是不好相处,而且最主要的是这自己一家人和和美美幸幸福福,她看到了那不得羡慕嫉妒恨呢,到时候不得生气,生气了不就得找麻烦吗?
朱松想到这对王妃说道:“妙亲啊,你看咱们要不要把他安排在别的小院啊?依本王来看中堂后面那个小院就不错!”
王妃看着朱松:“殿下不管是你们两个是真成亲还是假成亲,对外他都已经是咱们朱家的人了,更何况还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就算是假的,咱们也得拿出一个态度,这嫁到咱们家住在中堂算是怎么回事?”
“其实以臣妾来看性烈如火之人一般都重情重义,这位妙锦姑娘也许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我们和魏国公府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化解不了的隔阂,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以真心待人,我不信人不以真心待我。”
“殿下你就放心吧,就妙锦姑娘的事情就包在臣妾身上了,定然叫你们两个把房圆了!”
朱松甚至快忘了自己作为现代人的一个原本恋爱观是什么了,这王妃是一门心思的把别的女人往自己男人床上塞,这种古代人的思想朱松穿越到现在其实已然熟悉了,但是这种近乎于后是磕cp的疯狂,还是让朱松想起来自己作为现代人的三观和思想。
恍惚之间,朱松觉得自己来到这儿许多年,没给这个世界带来多大的实质性的变化,没了自己靖难一样会成功,没有自己朱棣一样会当上皇帝,可能唯一不同的就是原本的韩王死在京师死的蹊跷,而不像自己现在一样,手握锦衣卫大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环境和社会对一个人的改变要比一个人对环境和社会的改变要彻底得多,这句话朱松只到今天才后知后觉的明白。
朱松看着王妃好奇的问道:“王妃呀,本王和别的女人如何如何,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吃醋吗?”
冯妙亲听了之后一愣旋极想起了当年在开原的时候,殿下与赵妃成婚之日,那是自己第一次独守空房。
“当然吃醋啊,臣妾心里有殿下,当然是不希望殿下的不管臣妾去陪别人,但臣妾是殿下的妻子,是一家的主母,理应拿出该有的气度和胸怀,最重要的是臣妾相信殿下的眼光,绝对不会带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进门的。”
朱松看着王妃有些委屈的腔调,朱松其实更委屈。
“爱妃,你有没有想起赵妃可不是本王领进门来的,那是你和岳母大人你们母女两个替本王做的主,还有这个徐妙锦姑娘也不是本王领回来的,这是皇后娘娘下的懿旨赐的婚啊。”
“甚至包括你都不是本王自由恋爱结出的果实,你不也是父皇指婚给本王的吗?”
冯妙亲呆呆的看着朱松,后知后觉的说道:“对哦……这殿下好像从来没有主动要带什么女人进过家门,一直都是别人给殿下的……”
“那要不殿下你自己挑一个?”
“哈?”
朱松实在是被王妃的脑回路搞得跟不上了,不得也觉得王妃颇为可爱,握住王妃的手,将王妃整个人拽过来,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搂着王妃纤细的腰肢,朱松真是觉得新奇,这王妃生了儿子之后,这腰也没粗,身材也没走样,反而这皮肤比之前还要细腻,看来这富裕家庭和普通百姓家到底还是不一样。
就在朱松准备耍流氓的时候,冯妙亲忽然问道。
“殿下,臣妾想问你个问题,殿下不要对臣妾说谎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