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松听到这,看着钱通,呵呵一笑。
“老钱,这话你是和你自己说呢?本王可是知道,这锦衣卫里面和你有亲戚关系的就有不下十个人。”
钱通听了之后不好意思的说道:“殿下,当时是建文朝,小的也就是想着帮帮家里,您放心,他们几个一个都留不下来!”
朱松笑呵呵的说道:“无妨,要是真有能力的,留下来也好,剩下的没什么本事的还是回家把,这么多年估计他们在锦衣卫里面领的俸禄也不少了。”
钱通见殿下没有追责的意思,松了口气,感激道:“殿下的意思,下官明白了,下官多谢殿下大恩大德!”
朱松正要笑着骂他几句,就在这时,一名锦衣卫匆匆来报!
“殿下!殿下不好了,东厂来抓人了!”
朱松一皱眉头,东厂最近几天刚消停,怎么又开始作妖了?跑到锦衣卫抓人来了?活腻歪了!
“他们在哪呢?”
那锦衣卫赶紧回答道:“回禀殿下,东厂的番子现在就在门外呢!”
朱松冷哼一声:“吃了熊心豹子胆,让他们滚进来,本王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来锦衣卫抓人?”
过了没一会,东厂的大档头杨万楼跟着锦衣卫走了进来。
杨万楼看着朱松,当即跪下行礼。
“东厂大档头杨万楼,见过殿下!”
朱松也没有想到居然是杨万楼。
朱松早就派人查了东厂,朱棣组建东厂的时候,也是留了个心眼,没有把东厂彻底的交到一伙人的手里,厂督厉元奎原来是御马监得太监,按理来说,怎么着也该是司礼监的二把手或者是三把手,选择厉元奎,是因为此人武功很高强,能镇得住东厂。
而这个杨万楼,是司礼监原来的执笔太监,三把手,这厂督的位置本来应该是他的。
二档头牛福是厉元奎的人,三档头王春是杨万楼的人,四个人分庭抗礼,明争暗斗虽然还没开始,但是私底下都互相较着劲。
只不过让朱松没想到的是,东厂的两派,他们居然都和自己过不去。
朱松盯着这个杨万楼,开口问道:“原来是杨大档头,杨大档头今天来锦衣卫,是要抓人?”
杨万楼脸色像是吃了粑粑一样,朱松看到他这个表情,就知道这里面一定还有事。
杨万楼苦笑着说道:“殿下,这是我们厂督大人的意思,我们厂督大人让卑职来带您的护卫张铁柱回去调查,厂督说,张铁柱涉嫌勾结靖难遗孤和白莲教。”
“啪!”
朱松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放屁!张铁柱原来可是开原的指挥使,靖难之役他可是立了大功!他怎么可能和靖难遗孤勾结!你们这是欲加之罪!”
杨万楼苦着脸说道:“殿下,事情还没有定下来呢,也许把张将军带走,我们东厂细细调查一番,没准还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