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聊着天,休息室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六号玩家满身杀气地从外面走进来。
“你俩果然在这。”
六号点了点头,在沙发角落距离两人远远坐下,开口便道:“我刚刚把二号宰了,她果然不是好人身份。”
会议结束时,六号随机到了三楼杂物室。
一“复活”他就往一楼赶,想跟一号、三号这两个他认定的好人汇合,结果在走到二楼与一楼连接的楼梯处跟准备上楼的二号撞了个正脸。
刚好这时候技能冷却,他抬手就把二号给刀了,此时二号的尸体还在楼梯那里躺着。
李正眼神微微一动:“你既然刀了二号,为什么不拍警?”
作为一個好人,刀掉怀疑目标后第一件事难道不该是拍警进会议吗?
只有反方狼人才会在刀完人之后离开现场,等待技能冷却后伺机再开一刀。
“因为我需要一个人帮我穿身份。”
六号解释道:“我是审判,而且很可能是好人阵营里唯一一把刀,我活着就是一个身份验证器,怀疑谁就刀谁,如果我死了,说明我跟那个人都是好人,这样一来剩下的人就好盘了。”
“可我要是在会议期间被军火猜死,我们就少了一个翻盘的手段,所以我才没有急着报警,而是先来休息室找你们。”
这番话确实有些道理,但李正不可能尽信他:“这样,你走前面,带我们过去找尸体拍警,我来穿你的审判身份。试试看能不能把军火骗死。”
上次会议军火开过一枪,死的是九号玩家。
暂时不能确定九号是被狙的目标,还是狙别人自尽,所以他们先试着换身份,如果这次会议没有动静,基本就能确定九号是军火走的。
见李正跟安洲白保持很远的距离站着不肯靠近,六号明白一个开过两刀还没死的审判,说服力是不够的。
他点头同意了李正的建议:“行,你们跟我来。”
说罢,他刚刚起身还没站稳,眼前便是一黑,伸手不见五指。
“怎么回事?”李正往后退了几步,直到背后靠墙才站住:“停电了?”
“是十号!”安洲白压低了声音:“一定是十号关的灯!”
“你魔怔了吧?”
六号站在原地没动:“十号已经被淘汰了,怎么关灯?除非被淘汰的狼人还能帮忙搞破坏,帮助队友行动。”
“可能是延时装置,也可能是会议时十号的狼队友知道了电闸的事情赶过去关的灯,还有可能是狼跟狼之间有某种技能,可以共享他们做过的破坏。”
李正皱眉道:“不管怎么样,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对我们很不利,既然狼人有这种破坏玩法,他们肯定有在黑暗中不受视力影响的能力。否则破坏玩法就没意义了。”
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有狼人从门口摸进了休息室,就在他们身边悄无声息地听着他们说话呢。
安洲白咬了咬牙:“我走前面,六号给我指个大概的方向,咱们先去拍警再说!”
现在拍警进会议是最好的做法,否则狼人趁黑开刀,用不了多久就把人杀光了。
听他这么一说,六号基本上就知道安洲白是什么身份了。
“也好,你先到门口去,我走第二个,如果有人在前面把你刀了,我就动手把他给刀掉。”
安洲白摸着黑,磕磕绊绊走到休息室门口站住,随后六号凭借记忆,顺利走到他身边。
最后是李正,处于最后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