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这种惯性思维,会不会别人也有惯性思维,我以为十号不是富商,但其实他就是富商?”
李正挠头,为自己刚才昏昏沉沉的想法找借口。
“十一号发言。”
“感谢前面的十号兄弟没有怀疑到我头上,因为二号确实不是我杀的,我甚至都不带刀。”
好的,十一号大概率带刀。
李正点头。
这种话听起来就欲盖弥彰,越是强调自己不带刀的人,越有可能带刀。
特别是前面有人曾提过他,怀疑他的情况下,他这时候强调自己不带刀,就有一种急于让自己更符合对方所说形象的意图。
除非十一号现在拍个身份出来。
不过显然,这轮狼坑没打到他身上,十一号不可能拍身份。
因为没必要。
“我说一下我离开法院之后去了哪吧。”
“开会前一秒,我在理发店里一个人呆着,因为外面起雾了,我也不该出去乱走。”
“从走出法院大门之后,我就一個人都没看见过,包括在我前面离开法院的九号还有二号。”
“因此,在我这里有个疑点,或许能佐证杀死二号的真凶是九号的说法。”
“从法院出来只有两条路,一条往银行走,一条往理发店走。”
“我去了理发店方向,却没有遇见九号和二号,说明他俩都选择了去银行那边……”
“走同一条路的人,是不是最有动手杀人的机会?”
“另外,六号跟八号也在银行那边。”
“所以会不会是九号跟着二号,找机会把对方杀了,然后刚好遇见两个红名队友,带着队友去银行把六号、八号双刀了呢?”
“当然,这只是一个假设,一个合理的假设。”
“我建议这轮如果盘不出狼坑的话,可以先把九号投了。”
“第一轮死了三个人,姑且认为三个全是好人的情况下,三狼在场,我们一定要尽量推一个人出去。”
“哪怕碰碰运气,说不定就推走一个狼呢?”
“否则三狼再动三刀,大势去矣。”
“我就说这么多,后置位三号可信度比较高,让他归票吧。”
“我这边过。”
十一号要强推一人出局的想法是没错的。
剩九个玩家,三狼在场,一轮三刀下去并且把疯子给砍了,这局游戏就直接结束了。
所以这一轮好人必须冒险,博一个机会。
“十二号发言。”
“我这轮确实是外置位,但我一直跟一号在旅馆里面对身份,一号这人疑心病太重,说什么都不肯把身份告诉我,我怕他是狼去仓库那边做任务,就一直拖着他。”
“我可以保他这轮没出刀。”
“但我不能保证他是好人,反正他也没杀莪,有可能是一张中立牌。”
“至于说四号跟五号在哪我就不清楚了,如果盘三狼三刀的话,我觉得四号、五号大概率就是其中两头狼了吧。”
“按照十号跟十一号的说法,他俩都认为九号也是一头狼。”
“但我觉得,这轮出九号并不保险,毕竟他开局就去了法院,只是中途离开了而已。”
“如果他是狼的话,完全没必要去法院,直接在外面找自己的狼队友相认不就好了吗?”
“那我是铁好,一号又没动刀的话,这轮可以先出四号呀。”
“四号跟五号双狼面很大,出他比出九号更保险。”
“我也可以听后面归票。”
“过!”
十二号发言直接就是一个分票行为,但借口倒还算合理。
“一号发言。”
“还装什么呀?”
“把那人狙了弃票,我就不信这么寸,第一轮能把疯子给杀了。”
咔嚓。
嘭!
枪声在会议室里回荡,被狙杀的目标却不是一开始就报身份的李正,而是归票位的五号。
看到这一幕,李正心里一突。
五号是狙自己神父死的,还是卧底被狙死的?
是卧底。
他跟四号一起走,两人跟一号为三狼的话,凭什么十二号不死?
所以十二号跟一号才是双狼,第一轮死了三个人,五号跟四号还没发言,不知道他俩开会前是否在一块。
在一块的话,四号不死,五号不带刀。
不在一块的话,五号也没必要狙自己这张“神父”牌,先狙十二号和一号之外的那张红名不是更稳吗?
除非他确定卧底已经被杀了才会真信自己是神父,试图开枪狙杀。
李正拿捏不定五号的身份究竟是军火还是卧底,想看看一号作何反应。
可一号接下来只说了一个“过”字,就闭嘴不言了。
也不知道军火刚才那一枪究竟是中了还是没中。
“三号发言。”
“一号认狼是吧?”
“那就先出你!”
“啧……能出得去吗?”
“五号死了,他是军火狙七号神父把自己炸死了还是被军火给狙了呢?”
“啧……”
“先出一号吧,一号已经认狼了,如果这轮出不去,这把游戏跟我们好人应该没什么关系了。”
“如果还有好人带刀的话,等下来法院找我跟七号,我俩可以掩护你杀狼。”
“嗯……”
“其他没有了,就这样吧。”
“过。”
东皇太一感觉自己可能是个衰神,不管他拿哪个阵营的身份,貌似都是输多赢少。
好在他有个天赋能稳定一部分对局拿到喰种,否则照如今这趋势,他估计自己还在新手段位挣扎呢。
“四号发言。”
“五号是卧底被狙走的。”
“我在仓库那边遇到他,跟他拉扯了一阵,我猜到他可能是卧底,就把身份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