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蛮横的在他的嘴里撞来撞去,沈勉只是沉默,江以初恼了,退后一步用手锤他:“沈勉,你是不是块木头?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不想我就算了,我的身体呢,你也不想吗?” 沈勉默不作声,把江以初气的一把扯开浴巾,娇嫩□□的身子就贴在了他的身上她一边吻,一边去解沈勉的裤带,沈勉先是没动,江以初一伸手就去逗弄关键部位,沈勉的呼吸一下子灼热起来。 江以初这个妖精! 她长得是难得的漂亮中的漂亮,身段也极好,沈勉是个正常男人,投怀送抱坐怀不乱这种事说出来谁都不信,可他又觉得不能,上一次是酒后做错了,醒来以后又考虑不周,这一次他清清醒醒的,他怎么能把人家小姑娘占了去。 他还是没动心——这是他思考了这么多天,最后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既然没动心,他就不想平白让江以初吃了亏去。 “江以初,你听我说……”沈勉退后,离开她的唇,也离开她的身体。他不去看她□□的娇躯,只盯着她的眼睛,可话语还没进行下去,江以初已经打断了他。 江以初心里涌上的是深深的害怕。她总觉得,出去这两周,沈勉好像做了些什么不得了的决定,那决定她承受不来,也不想听,所以她匆匆的开口打断他:“沈勉,你说好的赎罪的,你不许忘了。你说好听我的,你不能食言。” 说完,眼看着沈勉要再次开口,江以初再次堵住他的嘴,再一次吻了上去,死死的缠着他不让他动,再直接撕开了他的裤子,想要自己来个主导。 沈勉喘了口气,到底男人的力气大过女人,他推开她,和她说:“不行。” 这不该是江以初,那个骄傲的女人,不该为了他这么个都算不得人的人抛却所有的尊严恳求承欢。 “你明明对我是有反应的。”江以初不甘心,眼泪被她死死憋回去。 沈勉默然。 江以初看他态度坚决,不想再逼他,只苦笑了一声,低声说:“我总感觉我才是强抢民女的那个。沈勉,你放心,只要你不和我谈后悔谈离开,我就再也不这样了。” 她慢腾腾的拿起来浴巾裹住自己,回了屋关了门,江以初靠着冰凉的门跌坐在地上,用手捂住眼睛,眼泪就从指缝里流出来。 其实真的很累,很累。 可是沈勉,你知道吗?如果对面的人是你,那么我多努力都愿意。 他根本不知道,在这么多个绝望的日夜,伴随着她鲜少温暖梦境的人,大部分都是他——都是那个,双手沾满鲜血却还努力想要安抚她焦躁情绪的男人。 沈勉啊,你不用往前走的。只要你肯站在原地,我一定巴着你,怎么都不会放手的。 那天晚上,沈勉冲了20分钟冷水澡,再次失眠。 也是那天晚上,江以初梦见了十三年前那场毁了她一辈子却也给了她余生的几天。半夜惊醒,一头冷汗。 第二天早上,江以初没等沈勉吃早餐,自己逃似的跑去公司。 谢言未到公司的时候看见江以初已经坐在座位上,呆愣了两秒,说:“今天给你放假,你忘了?” “没忘。”江以初表情平淡,“我为公司义务劳动来了,做贡献。” “切。”谢言未鄙视的看了她半天,说,“肯定是和你家那位闹别扭了。” 江以初扫了他一眼,侧过眼随手翻了翻行程表:“你8点钟有个早会,现在7:58。” 谢言未:“……” 最毒妇人心。 他咬牙切齿的瞪了江以初一眼,心想一定要回去给她安排个十个八个的相亲才行。 中午江以初没去食堂吃饭,转而开着车去了一家手表店。 前几天店里寄了一本新款杂志给她,早上她翻了出来,倒生了来看看的心思。 这家店的手表都是只做一款,知名设计师设计,价格昂贵,但牌子也是世界名牌。 专挑情侣款倒也不难选,江以初一眼相中了一对,价格不算店里高的,但胜在精致好看。 她仔细看了一遍,除了表盒以外没有logo,也就放下心来开了支票。 晚上回家,沈勉还没回来,江以初把表盒锁进衣柜里的保险箱,这才安心坐了下来。 没想到这一等一直等到22点沈勉都没回来。 他是不是不回来了? 江以初越来越慌乱,几乎就要坐不住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江以初忙拿起手机去看,不是希望中的沈勉,而是谢言未。 她接起来,那头是嘈杂的音乐,似乎是在会所。 谢言未在会所不奇怪,但今天,谢言未叫苦不迭的声音响在了江以初耳边。 “以初,你快过来。还在老地方!” “怎么了?” 谢言未瞅了眼几乎趴在自己身上,烂醉如泥的孟子悦,头疼不已。 “我来聚会,碰上了子悦。子阳的电话打不通,你快来帮我把她送回去。” 江以初勉强迫使自己忘记沈勉消失的事情,语气多了不耐:“你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弄不回去?” “不是!”谢言未突然惊叫了一声,“你你你,快来啊!她吐我身上了。” 谢言未不是弄不回去孟子悦,是一男一女毕竟影响不好。他昨儿个刚打听出他妈那边有意让他和孟家联姻,若是他送孟子悦回去,这事儿可说不清了。无论和谁联姻,只要不是孟子悦就都好。 江以初又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家,心下是一片凉意。 她把手机甩到一旁,无力的跌坐回沙发上,再难有刚刚出去找他的冲动。 算了,留不住的人,怎么也留不住。 他若还回来,她便认认真真的问他一遍,他若选离开,她便不再阻挠,他若不走,那这辈子,她再也不会放手。他若是没回来……没回来,她就当他死了,给他立个碑,每年给他扫墓。 江以初揉了揉眉心,又捡起手机,拿了外套和车钥匙往外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