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说:“曾总,这跟他们是什么人没关系,我只是按照事件的经过分析,想把他们弄进去,真的没办法,哪都拿捏不了别人啊。”
“吴所,明白了,你现在是一身正气了,所以,拿捏不了别人了,就是想不明白,以前你咋就能拿捏别人?”曾富贵竟然又威胁吴三贵,他在提醒吴三贵以前他曾干过能“拿捏”别人的事,以前干过没良心的事。
“唉,曾总,言尽于此,你如果一定要立案,我就立案。”吴三贵当然知道曾富贵啥意思,但他不怕,因为他想过后果才做决定的,他自信没什么捏在曾富贵手上。
“行吧,你都把富哥改成曾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那就请吴所长立案吧,我的大宝小宝不能就这样没了。”曾富贵也知道,今天开始,他和吴三贵“友尽”了。
吴三贵本来要提醒曾富贵,那两只狗,是不可能将别人弄进去的,而打架的事,最后吃亏的会是他自己。但是,看到曾富贵依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吞回肚子里了,算了,有些人要找死,别人怎么也拉不住的。
于是,吴三贵立了案,并按正常程序对双方人员进行审讯笔录,当然,事情已到这一步,他不会再亲自参与,给林飞扬暗示了几句,他直接就找借口离开了派出所。
林飞扬收到了吴三贵让他找找关系的暗示,他接受了这份好意,但他不打算找谁,再说,他也没谁可找。找许红雪?他丢不起这个人,找韦德明?他觉得没这必要,他就不相信,有人敢把黑的说成白的制造冤案。
他不找人,李维新可不能不把事情给陈成功通告。
所以,吴三贵刚刚让人立案,县里的陈成功就知道了,陈成功真的没什么好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消息告诉韦德明。
而这个时候,吴三省也知道了林飞扬在太平镇与曾富冲突的事,这事让他兴奋了片刻,但马上又陷入了沉思中。
他和吴三贵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吴三贵虽然有时候无赖些,有时还贪小便宜,但也算是一个光棍的人。但吴三省却比他阴暗得多,是一个地道的阴谋论者。所以,吴三省在寻思,要不要借此事打击一下林飞扬。
这家伙,还在为林飞扬的分管心里耿耿,他总觉得林飞扬会抢了他的风头,以后还会抢了看准的正局位置。
这一届任满陈成功再没理由呆在这里了,或调或退是肯定的,吴三省认为,论能力可能比排第一的副局差些,但他的关系广啊,全局有谁有他那样的关系网?所以他盯这位置很久了。但这个林飞扬…或许是一个威胁,最好是踩他一脚,但从得到的消息看,这事好像不好操作。
想了一会儿,吴三省给曾富生打了一个电话,说有些事想和他当面沟通一下,曾富生约他中午一起在乐茶居喝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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