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扬摆了摆手说:“曾总,你别找商会啊,商会的人又不是你们太平镇的人,我只是想为几个贫困村的卫生站增加点用具,修补一下卫生站的房子而已,用不了多少钱,你这个首富…曾总,我听说,每年您都办慈善晚会,还捐出自己心爱的物品…其实,你捐助几个卫生站,名声要比办慈善晚会好得多,毕竟晚会上筹得的款子,谁也不知道那些慈善单位用哪去。但你捐助的卫生站,瞬间就全市人民都知道了,还有……。”
在监狱的时候,无论是老杂毛还是官痴,都不知道林飞扬如此的能说会道,在监狱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他是一个闷葫芦呢,谁想,这小子当几天官,嘴巴就如此能说了。
曾富生竟然心动了,林飞扬说的对啊,自己折腾什么晚会,不就是要名声吗?干嘛那么扣?花点钱办点啥事买当地人的好感,买当地政府的好感,比玩那些虚的要有用得多,最少,回镇上不会被人指脊梁骨骂嘛。
“兄弟,谢谢你的提点,说吧,要多少钱才能将全县的卫生站修补一下。”修补几个干嘛?干脆全县的卫生站都来一下,这样肯定不仅在市里出名,省里都得上上电视吧……。
曾富生虽然舍不得为花没回报的钱,但一旦计算好,花的钱有回报,他的魄力还是令人佩服的。
“全县将近四百个卫生站,曾总,如果你真捐钱修补及增添器材用具,我代全县数十万人民谢谢您。”林飞扬用茶杯倒了一大杯酒,又续满曾富生的酒杯,情真意切的说,“曾总,我代全县人民敬您,我干了,你随意……。”
咕咚咕咚,这可是四五十度的白酒啊,他喝了那么多,居然还一口干掉这一大杯?
豪气,可是人家还没说出多少呢。
有时候气氛的感染力是非常强的,比如现在,曾富生竟然被林飞扬的豪气感染了,也站了起来,端杯说,“兄弟,很多当官的都找过我捐款,但我一毛不拔,因为他们要么只是为了任务,要么是为了自己的官声。但您不同,我发现兄弟您是真心为民,而且,就冲你这豪气,我也得为乡亲们干点啥。四百个卫生站是不是?每个站五千够不够?不够?那每个站一万,就这样,四百万明天我让人划过去。”
“曾总,此话当真?”林飞扬本想跟曾富生要十万的,哪想到,这货竟然要捐四百万,这下林飞扬不淡定了。
四百万不是小数目啊,一杯酒就要来了?
“当真。”曾富生说。
“好,太好了,不过,曾总,商人的钱都是要有回报的,我明白曾总要什么…曾总那么江湖,我林飞扬也绝不含糊,这事,我还你一个捐赠仪式,市电视台直播,然后上省台新闻,曾总还满意吗?”林飞扬握着曾富生的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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