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飞扬惊讶之后是感动,当然,他很快又感觉到另一种因素,想到这种因素,他有些彷徨,忽然又想起那天在女人世界假扮夫妻的事……。
人人之间有没有无私的帮助?肯定是有的,男女之间有没有纯净的友谊?林飞扬不确定,他觉得是没有的,最大的公约数是,一方是纯净的,而另一方是有想法的。
他不相信庄楠完全是替母亲“报恩”,他感觉到了庄楠的这种“报恩”行为有另一种情愫,他害怕却又隐隐希望…就像那些想尝试吸毒的人一样,明知毒品是害人的,却又想试试是不是真的可以令人飘飘欲仙。
“喂,飞扬你在吗?”林飞扬愣神了,庄楠见长时间没声息,不由得大叫。
“我在…我在…庄秘,我随时都可以见他们,不过…最好是等工业城的路修好后,等整个工业城的布局出来后他们亲自来现场看看…这个项目实在有点急,其实现在很多事都还没做,因为急着要交地给荘氏,有些工作倒过来做了。”林飞扬回过神来说。
庄楠没回应,他在等,庄楠还是没吱声。
“庄秘……。”他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忽然,他听到电话里有啜泣声。
啊!她在哭泣吗?为什么啊?她怎么突然哭了?刚刚不是心情愉快的么?
大多数男人都听不得见不得女人哭,这是人类基因里带来的,当然,有不正常的人不在此列。林飞扬是绝对正常的人,所以,听到庄楠的低泣声他就慌了。
“你…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说话啊……。”林飞扬有些惶恐,飞似的跑到旁边的会议室里说。
“我…枉我…你…你没良心…算了,我自找的…没什么事了…你可不可以不叫我庄秘……。”女人就这样,一边说算了,一边又说出要求。
林飞扬茫然,这算啥事?这也能哭一场?
“那我叫你啥?庄小姐?行了,我知道了,我叫你庄楠吧。”林飞扬不能装傻,也不能往那边靠。
国人的称呼是很丰富的,什么称呼表示什么关系,有时候甚至,同样的称呼语态不同,含义也不一样。所以,外国人称汉语是世界上最难学习的语言,是世界最难理解的文字,不是说话难学,也不是写不来方块字,而是字义太丰富,外人好难理解。
“庄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样你了……。”林飞扬放软声音说。
“哼,我爱怎样就怎样,关你什么事。”女人说不关你事的时候,其实就是因为你,林飞扬又不是小孩子,当然听得懂。
“行行,我改,我以后就叫你庄楠。庄楠,说事儿,他们都是哪的啊,是生产哪方面产品的?”林飞扬无奈,只得“温声细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