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言説点头，她走到老道士的法台前，一把扯下了错误的阵法图。

将图翻到背面，言説拿出法台上的毛笔画下正确的阵法，随即割破食指，将精血点在了阵法中央，瞬间整张阵法图燃起了金光。

言説手中捏诀，借着金光打在了还在商场里游荡的无头鬼身上，将那些无头鬼又给镇压回了广场之中。

做完这一切，言説的额头上渗了丝丝汗水。

“今天到此为止吧，你回去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我们再继续。”陆长泽看着言説白了些的脸色，有些担忧地说道。

“我没事儿，我们去下一个地点吧。”

言説扫了一圈二楼的情况，目光落在死者头颅发现的地方一刻，随后朝着楼下走去。

陆长泽跟了上来。

此时楼下供香的人已经跑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些工作人员在收拾残局。

在离开商场时，言説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回头看向供香的位置。

赫然看见香炉里插着三根黑香！

言説瞪大眼睛，她走过去一把扯下了黑香，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员问道：“这黑香什么时候插的？！”

工作人员被问得有些懵，她抬头看向言説手中的黑香，也是被吓了一跳。

“这……我不知道啊，刚才那些人走的时候，明明香炉里面没有香的，这会儿怎么插着黑香了？！”

言説皱着眉头，她摇摇头，有心人要插，这些工作人员自然不会知道。

“那些无头鬼都被镇压住了，这黑香……应该没事了吧？”

言説捏碎了手中的黑香，说道：“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插的，如果是我封印它们之前插的，那……”

言説欲言又止，她这会儿头疼得紧。

陆长泽蹲下身捡起了地上黑香的柄，在细小的柄杆上面，看见了一个令他熟悉的印记。

“我或许知道是谁想要插黑香了。”陆长泽说道。

“是沈柯吗？”

陆长泽有些诧异，“你算出来了？”

言説颔首，“刚刚算出来的，但我算不出来他的目的。算了，先去下一个地方吧。”

言説和陆长泽上了车，朝着死者身体被发现的地方开去。

车上的时候，言説一直盯着陆长泽的右手手背，那里完好无损，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

言説有些怀疑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看错了吗？

约摸十分钟后到了地方，是一处工地，因为发现尸块而停工了。

陆长泽将言説带到了发现尸块的地方，是一堆水泥的旁边，包工头早上开工的时候发现的。

言説蹲下身摸了摸地上，她手指微动，忽的脑海里涌出一个女人跪在地上求饶的画面。

那个女人正是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