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并没有损坏的痕迹,是提前就已经配好了钥匙。
可是她什么时候配好的?
是以前合作的时候?
一定是那个时候,这个车也不光光是宁哲一个人在开,有时候还有助理,还有秘书……她作为投资人很容易接触到这些人。
从那个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今天吗?
看来程意清背后的人心思很缜密啊。
宁哲握着手中的汽水,气得拳头紧撰……
今天这一晚上真是……被人白白溜了一大圈,小蛋糕没送成,还在车上听了那么一大堆有的没的。
这个女人真是……满嘴跑火车,惯会装可怜、博同情,嘴里没一句实话……
宁哲无奈,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安安打电话。
“喂……”电话那头安安接到电话还有三分醉意。
宁哲:“你就在那儿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
车子停在了机场外面,秦月生帮程意清打开了车门,把一个行李箱递给了她。
宁哲依然挂断。
“走一个……”
“你怎么不说话了呀?”安安问。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了。
这几个月,就数你给公司挣的钱最多,往后,你就跟着姐,好好干,嗷……放心吧,姐不会亏待你的。”
“嗯?”
“没事儿,反正我也已经吃不下了,是加班加得太晚了吗?”安安问。
喝高兴了,都用姐弟相称了。
云织梦拍着孟益的肩膀,豪气干云地喊:“来啊,孟老弟,姐敬你一杯。
“你那事儿啊,弟弟都听说了,该说不说,姐你是真挺难呐,你一个女人家家经营这么大个公司,你也不容易。
可以程意清已经趁着这个片刻转身进了他的车子,锁了门窗,还好,他刚刚下车的时候并没有拔下钥匙,她扭动钥匙便踩下了油门。
现在他已经用不上她了,他不介意当一回好人。
“等这件事了了,我也会出去,或许到时候,我们可以再见一见。”他说。
正是热恋期的小两口,一聊起来就没个完。
“对不起。”她说。
“就不该给她一点好脸。”
“你做得很好。”秦月生难得对程意清表示了满意。
“那是什么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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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此时还在给安安打电话,反正安安那头两个人正在忙着结拜,安安不好当电灯泡,便和宁哲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那两个人喝得更多呢,安安说着话的时候,一瞥眼,就看见云织梦和孟益两个人坐在那儿东倒西歪、勾肩搭背的。
“还得是我弟啊,比那姓赵的靠谱多了。
“有。”安安答道。
“你疯了吗?”
“在……”
“明明马上就要结束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好好生活。”他说。
…………
“果然是个贱人!”秦月生骂。
“喂,宁哲,我是程意清。”电话那头的声音慌张无比。
她有一种感觉,她的人生是从现在才算真正开始。
“喝酒了?”宁哲问。
“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