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是这样。
而此时,在州府大殿,刘璋正和自己的亲信开小会。
“哼哼,那张公祺当真能忍,他留在成都的兵都快被我们吃完了,居然没有什么反应!”坐在大殿之上,看着下首的众将士,刘璋哈哈一笑,端起手边的酒杯,喝了一口。
“父亲当年忍让张公祺,我可不让,这益州,终究是我刘家的益州,他张公祺凭什么占据半壁江山?”
“父亲在世时,让他张家享受了无上的荣华富贵,嘿嘿,到现在,也该知足了!”刘璋猛然将手中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朝地上一摔。
“从今以后,这益州只有我刘氏,不再有张氏!”
就在这时,突然有兵丁进来禀报。
“启禀主公,赵韪将军率领三百兵丁前往张鲁家中,欲将其老小押解。”
法正一下子站了起来,惊问道:“为何?”
兵丁回道:“赵韪将军说,是主公吩咐的!”
法正转头看着刘璋,“主公何故如此?”
刘璋脸色狰狞,“张鲁不反,吾就逼他反!”
法正惊骇,“主公欲杀张鲁家人?”
刘璋嘿嘿笑道:“吾岂是那么愚蠢的人,吾假意捉拿张鲁家人,实则暗中招待,让那张鲁误以为吾杀了他的家人,到时他必反,吾再将其家人释出。如此一来,讨伐他师出有名,也断然不会有人来指责吾!”
法正顿足道:“赵韪将军可知主公计划?”
刘璋胸有成竹,“自然不知,此计当保密,除了殿中诸位,谁也不知道,哈哈,我聪明吧?”
法正差点气得要骂娘,“主公啊,赵韪将军不知,还以为主公真的要杀张鲁家眷。若是没有抵抗还好,如果那张卫又或者张府其他人反抗,赵韪将军万一动了手,可如何是好?”
刘璋一愣,“吾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哎呀,不好,大事不好啊!”法正急忙撂下酒杯,快步走出大殿,翻身上马,带着一些随从直奔张府。
刘璋见法正如此,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法孝直何故如此?”
......
“嘿嘿……此乃天助你我也!”
看着马路上一对人马气势汹汹朝着张府而去。
早就溜达了一下午的曹丕和刘术二人见状,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原本刘术还担心若是自己设计激化刘璋与张鲁之间的矛盾,以致张母死亡,心有不忍。
但现在看来,刘璋终究是忍不住了。
“对了,子桓,让你放的书信,你可放好了?”
“放心吧,先生,已经放好了,只是我不明白,您为何先让我偷那庞羲的书信?”曹丕不解。
刘术哈哈一笑,“庞羲是刘璋心腹,偷了庞羲的书信,然后模仿他的笔迹写一封张鲁欲勾结荆州刘表的书信。”
“啊?这不是破绽吗?若是如此,那刘璋岂会相信?”
刘术摇头,“刘璋当然相信!他现在差的就是一个开战的理由,而至于这理由是什么,他可不在乎!”
“刘璋知会看书信的内容,至于谁写的,他不会在乎。而对于我们来说,谁写的就很重要了!”
曹丕听得入了神。
“为何?”曹丕问道。
刘术指着大殿的方向,道:“刘璋要的是杀张鲁的理由,而张鲁一直忍让则是要的忠义。试想,若是让张鲁知道刘璋杀自己的理由,竟然是为了一封伪造的书信,这书信还是刘璋心腹庞羲的手笔,他会作何想?”
曹丕眼睛一亮,“张公祺必然恼怒刘璋!”
“然!”刘术点头,“所以,他们二人必然反目!”
“恭贺子桓,这益州,曹公是得定了!”
曹丕哈哈一笑,又连忙捂住嘴,转身看了一眼周围,然后压低了声音,“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刘术看了一眼张府。
“接下来,就来个狸猫换太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