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是彻底豁出去了,见到傻柱就一个劲的甜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对年轻情侣在谈对象呢。
何雨水这次真的伤透了心,在一大爷家缓了半天才缓过来,回头屋里用热水敷了脸,感觉肚子在打鼓,又起身给自己弄了碗面。
隔壁那屋,傻柱时刻观察着雨水屋里的情况,想着跟自家妹妹说些什么软话,好巧不巧,隔壁秦寡妇又来了。
刚才闹那一出,很快就在整个胡同里传开了,等轧钢厂上班儿,他们的事就会传得人尽皆知。
这一天,秦淮茹刚踏入车间,就看到平时跟她不对付的几个女工一阵冷嘲热讽:“哎呦,这不是咱们轧钢厂的秦五十吗?您这身价,来这脏地儿上班不糟践了吗?”
“啧啧啧,刘姐话可不能这么说,再精贵的人在别人眼里,也就值个几毛钱,我记得上回咱们车间老王给她弄了三馒头加二毛钱吧?”
“哈哈哈……”
这几个女工本来就看不惯秦淮茹平时撩骚的模样,偏偏她们又没那个资本,只能干眼红着。
现在好了,有机会落井下石,还不趁机砸死她。
秦淮茹气得身子发抖,眼眶红红的,但也知道自己现在怼不过她们,只能扁着嘴不说话。
下午回到家,派出所的人说棒梗的事算是了结了,人已经送出去了,一个月探一次面儿,缺什么就反应。
秦淮茹婆媳俩虽然舍不得,但事到如今,她们也只能把委屈咽到肚子里。
把穿制服的送到院门口儿,回来时碰巧遇上傻柱从屋里出来,笑着招呼一声:
“贾大妈,秦姐,棒梗的事儿有结论了吧?”
贾张氏脸色发狠,狠狠瞪了傻柱一眼后,便气呼呼的走进屋里,秦淮茹也没多说,只是淡淡随口应了一句:“结了。”
说完,扭头就进屋了,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给傻柱。
傻柱疑惑的挠了挠头,也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这婆媳俩脸色这么难看。
院里的大伙又恢复了往日平静的生活,该干嘛干嘛,只有傻柱一个人心里纳闷。
本以为过完年保卫科会松下来,结果查得更严了,甚至有点变本加厉,不仅查饭盒,连他上班儿时间也查,因为迟到早退,他还被扣了两块钱。
当然,最难的还是面对秦姐那冷漠和哀求的目光,傻柱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这些天他也去找雨水几次,可这丫头就当没看见他似的,眼皮子都没眨一下,该干嘛干嘛,反而见许大茂那孙贼,笑得跟朵儿菊花似的。
得勒。
你不想搭理哥,哥找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