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许大庆说着,起身去开门,就见秦寡妇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开门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探照灯一般盯着他。
“是你啊,秦姐?”许大庆也不知道这俏寡妇想干什么,照理来说,这没到发工资的时候,她找自己干什么?
秦淮茹绕过许大庆的胳膊钻进屋子里,身上的蓝色花袄差点被撑爆,扣子拉到最大,经过许大庆身边时,有意无意蹭了他一下。
许大庆毕竟是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的雏儿,被这么一撩拨,说没感觉那是假的,他端着热水跑到单人床上,一边泡脚一边降压:
“秦姐,你今儿来找我什么事啊?”
见许大庆连水都没给倒一杯,秦淮茹也不在乎,索性大大咧咧的蹲在许大庆跟前,手伸进热水盆里想给许大庆洗脚。
许大庆脚一抬,目光盯着秦淮茹,透着冷漠:“秦姐,你过了!”
秦淮茹吓得手一颤,但还是抬头看着许大庆,强颜欢笑:“大庆,秦姐没别的意思,就想报答你。”
许大庆指了指一旁的小板凳,示意她坐下来,秦淮茹见许大庆眼中透着冷意,心里也怕了,不敢强求。
“秦姐,你该报答的不是我,而是柱子哥才对吧?”
许大庆冷漠开口,一句话说得秦淮茹脸色发白。
她咬着唇,硬着头皮看向向许大庆:“大庆,秦姐家里两个寡妇,底下还有三儿孩子……”
然而,不等她说完,许大庆直接挥手打断:“秦姐,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些事明了说大家都不好看,你还是回去吧。”
一听许大庆下了逐客令,秦淮茹身子吓得一哆嗦,僵硬的从凳子上起身,回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想说什么,但看许大庆冷漠的脸庞,也只能低头逃开了。
许大庆脸色相当难看,这秦寡妇还真挺有一手,要是换成别的雏儿,只怕已经扛不住,但他许大庆是谁?好好的白富美软饭不吃,岂能被一头老母牛啃了?
秦淮茹从许大庆那儿跑出来,穿过垂花门来到中院就碰到了刚上公厕回来的傻柱,傻柱看着她一脸懵:
“秦姐,这个点儿,你跑后院干什么了?”
秦淮茹捂着嘴,简单说了句‘我找许大庆有事’也就跑回了屋里。
傻柱还想说什么,但秦淮茹根本没给他机会,只能悻悻的搓了搓手,回屋了。
贾家这边。
棒梗进了少管所,两个闺女很懂事,早早就睡了,贾张氏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坐在炕上出神,听到门响儿倒是吓了一跳,见秦淮茹回来,才拍了拍胸脯顺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