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顿时梗着脖子想说些什么,但却瞧见雨水摇了摇头叹口气道:“许大庆,这样不太合适吧,我……”
许大庆瞥了一眼许大茂,又看了看雨水,这才说道:“雨水姐,我之前啥样你也晓得,说难听点,十个柱子哥加起来,都没有我混呢,可是我哥也从没说过,不管我之类的。”
“柱子哥啥样子院里大伙儿都知晓,但我说一句,你这个妹妹也有错。”
“你是個明白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彻底放任自流不是?就像刚才,你把事情给柱子哥讲得这么清楚,我就不信他还听不明白。”
说着,又扭头看向傻柱,十分强势地说道:“柱子哥,今后你的工资还有你家的钱就交给雨水保管,你每月用十块零花钱,抽烟喝酒已经够了。”
“饭盒也别带回家了,你过些时日看看秦淮茹是不是还这么关心雨水姐,关心你。”
许大庆瞅着这个二货,暗想你丫的看着秦寡妇还会心软,看样子吃亏吃得不够多。
“等过段时间,等你自己看得透透了,就别再琢磨那些没用的了,赶快正正经经找个对象结婚,好好过日子吧,不然的话,真想你们老何家到你这一代,就彻底绝后了?”
傻柱十分看重子嗣,听见何家到他这一代绝后,顿时连连摇头,说道:“那不行,那绝对不能绝后啊。”
“行了,剩下的事情你们兄妹俩好好说,我俩先回去了。”说完,许大庆推了许大茂一下,两人起身走出屋子推着自己的自行车走回后院了。
许大茂回了后院也没回自己屋,径直走进许大庆屋子,一屁股坐单人床上,蹙眉问道:
“大庆,你还真打算和傻柱掰扯这些事情啊?”
一个院里的,住了这么久,许大茂太懂傻柱是什么德行了,想让傻柱变聪明,还真的是难如登天。
再说了,非亲非故的,这种吃力又得罪秦寡妇和一大爷的事情,他才懒得理。
许大庆先是去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喝,这才扭头没好气地剜了一眼许大茂,“这还不是为了你吗?”
“为了我?”许大茂梗着脖子,虽然没再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明显是在说:大可不必。
许大庆看他这样,就懂他根本没想明白这个事情,直接坐下来解释道:“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你真跟何雨水结婚了,前院后院的住着,何雨水真能不管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