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涛脸色苍白,从地上捡起笔,慢慢地在纸上写着那天中午他与卢景才吃饭的经过。
俗话说,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那天是中午时间,他们两人虽然没有看到其他人,但不保证在他们离开时,有人看到他们。
他们听说为钱志刚办事,觉得不会有什么事情。烧掉夏宇的课本,这种恶作剧不会有什么大事情。
再说了,有大事,钱志刚也会帮他们摆平。
钱志刚还说,以后跟着他混,等他们毕业时,会照顾他们以后的工作,这让他们看到希望。
谁不想毕业后留在省会城市羊城工作,就算在羊城当老师的工资也比家里好。他们豁出去了,只要跟在钱志刚的身边做事,以后肯定能吃香喝辣的。
但是,如果他们被学校开除,那是什么都没有了。
钱志刚说摆平保卫处,可现在人家又叫他们过来审问,估计是能耐不大,摆平不了。
段承涛越想越慌张,估计事情不妙了。
姚敬民见段承涛迟疑的样子,厉声说道:“段承涛,你老实一点。赶快写,要不然我们通知你们音乐系的领导过来,看你以后还能不能毕业?”
“你不要想到那么简单,纵火罪是违法行为,只要我们送你们到派出所,起码会判你半年徒刑,到时你不要说毕业,连找工作都麻烦。且坐过牢的人,以后家人及子女都不能考大学,也不能进单位工作了。”
姚敬民懂得察言观色,段承涛比卢景才容易对付,他应该从段承涛这边下手,把话说得重点,让段承涛害怕。
“我,我写,你不要告诉我们音乐系的领导。”段承涛害怕地说道。
姚敬民趁段承涛低头写经过的时候,悄然地开门出去。
没过多久,姚敬民又回来了。
“段承涛,卢景才也在被我们的同事审问,谁先坦白,谁就能从宽处理,可能不会被开除。但是,如果你落后的话,到时你就被开除,卢景才只是记大过而已。”姚敬民又在危言耸听。
段承涛不断抹着额头上的冷汗,姚敬民的话有道理,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
就在段承涛内心挣扎怎么写那天的经过,又不会连累自己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保安兴高采烈地跑进来:“队长,卢景才招了……”
“你大叫什么?不会叫我出去说吗?”姚敬民生气地转过身瞪着那个保安。
保安这才发现里面还有段承涛,一脸的尴尬。
“好了,不管这个段承涛,直接送派出所吧,我过去卢景才那边。”说完,姚敬民往外面走去。
“啊,队长,我坦白啊,你不要走。”段承涛吓得跑过去,紧紧拉着姚敬民的手臂,“周二的中午,是我与卢景才一起去942班烧夏宇的课本,我们只是想恶作剧,没有其他坏心思的。”段承涛哭着说道。
卢景才都招供了,如果他再不说,到时被学校开除的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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