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热闹起来。
同时现在还能剩下的都是喜欢相声的,知道相声。
要不然也理解不到再说一遍宇宙牌香烟的高兴点,也正是高兴了,齐成的周围躁动的跟什么一样。
吸引越来越多的人看稀奇。
有不理解的过来一看,还以为是哪耍把式的,结果的就一小孩子,站住看了几眼又走了。
不过走的多,也还是有留的。
毕竟只要不是太上年纪的人都知道相声,也听过春晚相声。
而说完一个作品,齐成没有闲着,也不敢闲着,嘴里一直给话,同时接着表演。
不敢表演他们不知道的,因为绝对会耐不住性子,只能表演大师的段子。
所以说完了宇宙牌香烟,再把香烟还回去说了一声谢谢后。
又表演了一个《逗你玩》、《吃饺子》、《学徒》!
加在一起连续说了四個。
四个给出来,距离齐成出来撂地说相声已然过了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里,孩子早累得不像话了,一颗一颗汗水往地上砸。
现在已经快十一月,天气不在那么炎热,人们也从短袖进入了穿外套的季节。
可这样,他也是真的热。
一个人着着急急、卖力气的说那么多,出的汗绝对不下去汗蒸,因为全程的神经没有松下来一刻。
完全处于一种不敢停歇的被迫环境中。
想停都停不下,哪怕说喝口水喘口气什么的都没有。
这一幕幕张闻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挺心疼的,这一个小时多为了不打扰孩子,他偷偷摸摸的站在最让他看不见的地方。
但有什么办法,学相声就是苦。
而撂地更累更苦。
等到了时间五点来钟,见周围还围着三十几位的时候,张闻顺终于出去帮孩子打圆场,表示结束要走了。
按理来说结束那一刻,也就是找人要钱的时候。
可他们哪里会要,就是过来锻炼锻炼的,再说现在这社会,早和之前街头卖艺不一样了,过来看热闹的就是来看热闹。
给钱得要了他们命。
只是瞧着孩子脸红脖子粗的说了一个小时多,外加那汗水哗哗的冒,张闻顺心里纠疼的慌,干脆也不要自己这老脸了,正好他随身带了一个扇子。
扇子是他爱的,买来有百来块,现在的百来块不便宜。
可一打开,就变成了现在要钱的工具。
“各位您瞧孩子说的不容易,您多费心了,有零钱的麻烦您丢丢,端起粥碗来念您的好。”
这句话出来。
仿佛真成老年间,一老人带一小孩儿到处有游走卖艺,老人教小孩儿,小孩儿会了,小孩儿再自己演演求路人给个几个赏钱。
但是给钱的永远那么少,看的原本有三十来位,听到要钱了,直接走得差不多。
能从兜里掏钱的主,加起来不到五位。
然后前前后后。
扇子上出现了一张五毛、一张一毛、一张两毛、再一张五毛、大一点的票就是一块儿钱了。
给完了,人散了之后,齐成看着爷爷背影却在燥热中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没想到爷爷真过来要钱啊,得多尴尬,因为他的能耐还远远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如果到了那种程度,要还没什么,可他知道自己就是说了一个多小时的半吊子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