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的很香,当网管养成了阴间作息,即便是阳光升起的时候,张农秉还在睡梦中。
要不是柳姨有他房子的钥匙,不管打多少通电话,张农秉睡死了是根本不会醒来的。
“哗啦!”卧室里的窗帘被拉开,明亮的阳光斜射在张农秉脸上。
张农秉睁开了眼睛,入眼是背对着他,正在收拾桌子上残留物的柳姨,穿着一身蓝白间长裙,腰收的很紧,躬着身子显得臀部很饱满。
“醒了?”柳姨背后似乎长了双眼睛,感受到张农秉的目光后转过头来,脸上冷冷的,“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吃泡面,怎么就不听呢?”
责怪中夹杂着担心,这让张农秉想到了远在老家的母亲。
这就是为什么张农秉不敢对柳姨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原因,和他妈似的。
“我没有啊!”张农秉反驳。
“还敢狡辩。”柳姨拉开他装衣服的柜门,没洗的袜子发出乱哄哄的臭味,衣服下面是一排泡面,她捂住了鼻子,“下次别藏衣服柜了,也不觉得恶心!”
张农秉脸色顿红,袜子未洗的尴尬丝毫不比看片被抓弱。
“我去给你洗了。”柳姨失望的摇了摇头,抱起他的衣服走出了卧室,强调了句,“别拖拉,赶紧起来!”
“知道了。”张农秉应了声,穿上衣服后踩着拖鞋走出了卧室。
这是一室一厅一卫的小房子,柳姨在卫生间里洗衣服,张农秉迟疑了片刻走了进去开始刷牙。
镜子里,张农秉的目光被背后红润的脸蛋上冒着细汗的柳姨吸引了。
柳姨叫柳淑烟,不到三十,却因为长的过于成熟娇艳,容貌霸御,总感觉她像经历了无数人生变故似的。
实际上,张农秉却对她很了解,长了张谈过无数恋爱的脸蛋和身材,却因为高贵无人敢近身,从未谈过恋爱。
没人配的上高贵的柳姨。
瞬间,张农秉恍惚了,处处享受柳姨的好,竟让他麻木到忘了这女的在外人面前是高不可攀的创始人。
可这样的女人却心甘情愿的蹲在地上给他洗袜子,是因为救过她命吗?
“我对柳姨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张农秉摇了摇头,停止想象,漱了口洗了把脸就退了出去。
柳姨洗完衣服给张农秉晒了起来,她提前煲了粥,刚好熟了。
“小农,喝粥。”柳姨盛了碗粥放在张农秉面前,又给自己盛了碗,坐在了他对面,“等把你送去ig,我要回趟老家,估计要一个多月。”
柳姨时不时的会回趟徽省老家,不管她多有钱,在父母面前还是未出阁的女孩子,总是逼她结婚。
三年时间里,张农秉还扮演过一回柳姨的对象和她回老家应付她爸妈。
“回去相亲?”张农秉问了句。
“在我爸妈那里你和我的感情很好,我俩都快结婚了,还逼我相什么亲啊?”柳姨明亮的眸子闪烁了下,说道,“其他事情。”
“……我不可能装你一辈子男朋友吧,你都快三十了。”张农秉确确实实的为他着想,“男人很现实的,任你万贯家财最终还是喜欢小女孩,喜欢你的也是图你钱来的。”
听到这里,柳姨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借着喝粥掩盖了。
“担心我?”柳姨放下粥碗,轻松惬意的打了个哈哈,“要不我条件放低一点,给你个机会试试?”
张农秉有些错愕,“什么机会?”
“你要是在ig打出名声,第二年转会的身价达千万,我就嫁给你。”柳姨半开玩笑似的道,“这可是看你救过我命的份上给你开的口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