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想找,不管是钻石王老五,还是影视明星,哪样的找不到?
面对逼婚,为什么单独带他回去,真的以为只是没办法搪塞父母吗?
父母从二十五岁开始催,她都游刃有余的应付过去了,还缺后面几年?
难道经常去他租的屋子里给他洗衣收拾屋子感觉不到吗?
世上哪个女人愿意给不喜欢的男人碰,他搂腰的时候难道就不能想想吗?
柳淑烟越想越气,种种迹象表面,张农秉对她似乎没有任何意思。
等到三十了,白等了。
“柳……”
“我累了。”柳姨心里闷着一肚子的委屈,化作一声长叹,“以后再说吧。”
夜深了,屋子里很安静。
张农秉抱着小白熊,脑袋里想着晚间搂着柳姨腰的美好。
柳淑烟睁着大眼睛一直睡不着,她开始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两个人都已经睡到一起了,他居然无动于衷。
难不成非要她脱光了衣服,主动送到他面前才肯下手吗?
“唉!”柳姨止不住的叹息,真的对张农秉很失望,他心里没她。
或者说,张农秉打心里真的对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柳淑烟是很高傲的女人,她喜欢一个人死都不愿意说,她只会制造一些契机来给张农秉机会,她甚至会反抗,想充当感情里面的好女人。
只要张农秉有点坏心思,柳姨就全都是他了。
可惜,在张农秉的心里,柳姨是他人生低谷期的贵人,两人相处的时候,他从未往感情方向想过。
“最后一次机会!”柳姨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痛苦的叫了声,“张!张农秉,你睡了吗?”
张农秉哪里睡得着,立马回应,“怎么了?”
“我肚子好疼。”柳淑烟捂着肚子,痛苦的道,“把灯打开。”
张农秉打开了灯,发现柳姨躬着身子痛苦的蜷缩在一起,他皱眉道,“怎么了?”
柳姨没说原因,只是吩咐的说,“看看梳妆台下面那个柜子里有没有止疼的药,或者热敷贴。”
“哦。”张农秉懂了,难怪柳姨大白天面色不好,原来是经期到了。
可他翻开抽屉却什么药都没有看到,望着痛的额头都冒冷汗的柳姨,张农秉走过去,严肃道,“躺好!”
紧接着,他双手合十搓了起来,直到两个手掌发热,“不知道有没有用,试试再说了!”
“不用!”柳姨连忙拒绝。
“都疼死了还嘴硬。”张农秉也不管那么多了,双手贴在柳姨没有任何赘肉的肚脐上。
柳淑烟装作不同意的推搡着张农秉的两只大手,羞涩的反抗却迎来了张农秉更卖力的搓热双手贴在她肚子上。
“手松开。”柳姨控诉着张农秉的小人行为,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嘴角却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姜还是老的辣,张农秉还是嫩了。
“我不!”张农秉拒绝。
“占我便宜的下场你是知道的。”柳淑烟美眸瞪着张农秉。
也不知道为什么,柳姨越是反抗越是让张农秉想让她听话,没来由的被激发起作为男人的胜负欲。
“话多!”张农秉索性空出一只手放在柳淑烟的嘴巴上,用另外一只手贴在她肚子上,“反正我是为你好。”
柳淑烟也不反抗了,只是瞪着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用双手在她肚子上贴来贴去的张农秉。
说是反抗,实则迎合。
她算是懂了。
张农秉吃的是欲拒还迎的那一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