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的酒柜里挑几瓶好酒给这位朋友的包厢送去!”
眼皮子抬起:“好好招待!”
“是!”
大堂经理快步离开。
张初九问:“有茶吗?”
许四有一愣,笑意更多了几分:“有,红茶可好?”
“善!”
……
顶楼。
走廊尽头,办公室里。
这里虽大,却朴实无华。
二人对坐。
“我不常在,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茶桌上,许四有亲自动手。
温杯,投茶……
动作娴熟,好似行云流水:“偏偏凑巧,今日我来这里办些事,竟让你我相遇,可见咱们有缘!”
张初九开门见山:“有事直说,我朋友还在下面,不能离开太久!”
“好,我就喜欢跟爽快的人打交道。”许四有大笑:“放心,你朋友那里我已经让人打好招呼,保证让他们宾至如归!!”
他分了茶,请说:“不是啥好茶,凑合着喝一口,有机会去我家里,那里有今年的极品毛尖!”
张初九端起茶盏,轻轻一嗅,轻抿一口,微微皱眉:“确实不咋地。”
他的嘴已经被灵茶养刁,寻常之物已经不能入眼!
“哈哈,小友能够直抒胸臆,可见是个光明磊落之人,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许四有未有任何不快,眼中甚至浮现出一抹欣赏!
他先拱手:“说事之前,敢问小友贵姓?”
放下茶盏,张初九说:“张,叫我初九就行!”
“初九兄弟……”
许四有从善如流的改变了称呼,脸上多了几分凝重:“那我就直说了,我听下面人说,你之前在进店时说了一句金蝉脱壳?”
“嗯!”
张初九点头,然后反问:“难道是我说错了?”
“这个……我倒是不敢轻言,只是与我当初请来的那位大师给出的说法不同……”
许四有眉宇间有些踌躇:“不过,最近店里出了些差子,也许你才是对的,这也是老夫厚颜请你上来一叙的原因!”
张初九问:“他……那位大师,说的啥?”
许四有说:“按照那位大师的说法,蝉伏于地下,一十七载,一朝破土,便要蜕壳展翅,声鸣震天,因此,此金蝉展翅局能保我这红楼十七年财源广进!”
接着他眼中浮现出一抹忧愁:“事实也确实如此,我这个店打从一开业就客似云来,可是最近,出了一些别的问题…嗯……”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张初九自信道:“是客人出事了吧!”
许四有眼前一亮:“您果然是高人!”
他说:“这种场所……都是男人,想必您该有所理解,上个月有家属闹过来,做这一行,这种事总是难免,我也并不在意,下面人还算得力,很快就处理好了!”
只是后来,这种事却来越多,并且,不只是东窗事发,还有朋友离开后不久就遇到了祸事,有的撞车,有的生病,有些项目受阻,这种事情多了也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这心里不免泛出了嘀咕,索性就请了几个地师来看,但他们都没看出问题来!
今夜下面人听到您说的那句话,报了上来,我这一寻思,那些朋友遇到那种糟心的事儿,可不就是脱了层皮吗?”
张初九说:“你想我帮你?”
“是的,还请大师施以援手,许某感激不尽!”许四有起身,郑重抱拳行礼!
张初九问:“那位给你布局的大师呢?”
“我找过他,但不知所踪,现在想来,他确实有些可疑,好似很急,就像是要做一锤子买卖,可恨我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说到最后,许四有眼中闪过一丝凶狠,
多少年了,还没有人敢如此欺他,这算是奇耻大辱了!
“哦!”
张初九了然,却也不甚在意,只是说:“嗯…要我帮你也不是不行,不过……”
他拉了长音,许四有也跟着紧张起来:“还请大师慈悲,助我一助!”
张初九继续说道:“这个事儿有点复杂,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哦,难在哪里,又何来简单?许四有姿态放的很低,躬身请说:”还请大师解惑?”
张初九说:“难就难在这个金蝉脱壳的风水局已经成型,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不妙,你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