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打黑棍去了???”沮英菇听完影山三姐妹回家后的闪烁其词,震惊到了极点。
她们本不想让沮英菇知道这事儿,虽然限于黑暗游戏的赌约被命令不能撒谎,但只要沮英菇不问,她们也可以不说。
但问题就出在,沮英菇是知道丽莎今天要去隔壁学校堵人表白的,自然要问问结果,这一问,就问出问题了。
在他的刨根究底下,他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从少年少女阿猫阿狗的爱情演变成打老师的黑棍这种事。
沮英菇头疼地揉着太阳穴,缓缓在饭桌边坐下。
“唉,这事儿吧……”
影山楼将目光躲闪到一旁,左手抱住右胳膊,滚刀肉般地说道:“要打要骂随便你,反正要是有机会重来,我们也还是要教训她的。”
沮英菇闭上眼睛,挤按睛明穴道:“不,这事儿责任也不全在你们。”
“咦……?你不怪我们?”她本以为一向要她们尊师重教的沮英菇,听到这种事会不由分说地勃然大怒,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都是轻的。
他叹道:“每个人都有,只会对自己所珍视的人敞开心扉的宝贵心声……那个蝶野老师为了一己之欲伤害他人的心灵,而伤害别人的时候就要做好被别人伤害的觉悟。”
“……”小楼轻咬嘴唇,道,“谢谢你。”
小仙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要想办法把这个事儿撇干净,否则后果会很麻烦。你们确定打人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吗?”
影山丽莎道:“我们第一件事就是从后面用黑色的麻袋套住她,然后才上鞭子的,全程确信没有目击者,我们自己也没有出声交流,她更是没看见是谁打的她……但是根据动机来推断,还是很容易找上我们的吧?”
沮英菇思索着说道:“唔,事已至此,也只能想办法不留证据然后死不承认了。明天,不论是为了你们逃学还是蝶野被打,学校都一定会找你们监护人,你们知道该给谁的电话号码对吧?”
小楼道:“你的?”
“对啊!”沮英菇给了她一个脑瓜蹦,“所以我们今晚必须串好供,关于你们离开学校后都去了哪。
“简单来说,就是你们离开教室后径直哭着打车回家了,然后自然会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一段时间,但不能太久,之后我敲开了你们的门,安慰你们了解了情况。最后一直到睡觉前你们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明白吗?”
他给出了一个新的故事版本,来伪造她们的不在场证明。影山三姐妹点点头,补充了具体几点钟。
“还有三点要注意:首先,你们的‘凶器’——丽莎的鞭子,小仙的匕首——都给我和小楼一样,绝对绝对不许再带到学校了,否则稍微露一点就全砸了。”
他把手心摊开,示意她们现在就交出来,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丽莎和小仙自然也不好意思再争辩,乖乖上缴。
“其次,我作为你们监护人,给你们做的不在场证明不一定会被学校相信,咱也没什么朋友,只能靠Seeker这家伙了,如果学校问起,我会说我正好有个同事最近住我家,他也可以作证你们今天回家后就没有再出门。”
小仙道:“那如果学校真较真,要打电话找他核实之类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