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岩乘车开到了北郊,这是从警队的内部信息里面找到了地址。这里应该是江北市的城郊村。到处都是比较破旧的,或者是简易的房子,也是外地来的打工者们聚居地。
“请问邵月仙在家吗?”赵志鹏按照给的地址敲门问道。不一会儿就见人打开了门,一个老妪佝偻着身子出来见到赵志鹏身着警服便紧张地说道:
“找邵月仙吗?半年前就搬走了。”
“大妈,您是房东?”
“对的。”
“知道她搬哪里了吗?”
“不晓得,问过她没说。”
“好吧。谢谢您!”赵志鹏说着便要离开。陈希岩则上前问道:
“邵月仙在这住了多久?”
“七个月多吧,她给了我八个月房租。”
“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人都走了,有什么好看的。”
“请您配合下,谢谢。”
“好吧,进来吧。”
“姐夫,你这是?”赵志鹏不知道陈希岩要做什么便问道。
“看看吧”
这房子是座三层的自建红砖楼房,房龄也不短,得有三十年左右,与陈希岩小时候家里的风格类似。小赵看着大妈可能有腿疾,行动有些不便,便上前扶了把,让她坐在椅子上。
“三楼前后两间都是她租的,前间她儿子的,叫什么来着忘了,后间是她。”
“她们搬走后没再租给别人吗?”
“哎,不好租的,都嫌我太老又咳嗽,哪一天蹬腿了不吉利。咳咳咳。”大妈说着便咳嗽起,听着声音肺是出大问题了。
“那邵月仙当初没嫌?”
“因为附近我最便宜了。她母子俩刚来时很穷困。后来可能是有钱了便搬走了。”
“在您的印象里他们母女二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陈希岩也问了一句。
“月仙为人比较热情,好像跟周边的人都处得不错。他儿子倒是不怎么讲话不过导致跟我儿子比较有的聊人经常在他的房间里面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陈希岩一边听着大妈的言语一边打量着房子。他见墙面上挂着不少的辟邪的物品,还有一本去年的黄历。黄历就撕到了去年的十一月六号,后面的都没撕。陈希岩便问着大妈:
“大妈,这黄历后面怎么没撕了。”
“之前我儿在时都是他撕的,后来他不在就没人撕了。”
“他不在?去哪了?”
“跟我说是出远门,可这都多久了,也没回来。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大妈带着点担心的语气说道。
“您孩子叫什么?”
“张克藏。”
“多大了?”
“今年52了吧。”
陈希岩一听便大胆猜测了起来,
“他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