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他?”
卢老头问道。
“嗯……也不算认识,不是和您说过了吗?昨天就是他和一个短发头男的,再加上我的其他同学打了那几个霓虹人。”
“你说就是他带头打那几個小八嘎吗?”
“对,那几个霓虹人用日语侮辱国人,他用日语让他们道歉,那几个霓虹人非但不听还用更难听的语言进行侮辱他就动手了,刚好我同学里也有一个能听懂日语的,气不过也一起上去帮忙了。将几个霓虹人给打了。”
云苓解释着,随后问道,“阿公,他似乎对你挺尊敬的。”
她刚才也看见杨毅对阿公行礼,现在基本都是打招呼或是握手,会行礼的人还是很少见的,特别是年轻人向长辈执晚辈礼的。
“他向我行礼是应该的,放在以前,那是要打断手脚的。”
“嗯???”
云苓顿时有些懵了,啥情况还要打断手脚。
随后卢老头说着,云苓也明白了。
原来是半个月前,杨毅在看见卢老头时,不知怎么的就直接赖上他了。
求着要拜他为师,卢老头没有同意并当场拒绝,但杨毅之后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似黏着他了,还天天站在旁边明目张胆的偷学他的动作。
云苓也明白为什么阿公会这么说,虽然她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但从小跟在阿公身边耳濡目染下也知道一些规矩。
在她阿公那个年代,偷学武艺,是大忌。
一经发现,轻则挑断手筋脚筋废除武功,态度不好还敢反抗,甚至会被直接打死。
也多亏现在是法治社会,不然真会被阿公打断腿。
不过这人还真有意思,拜师不成竟然直接现场偷学,云苓站着看了一会,他确实学了一点动作,可惜都是一些基本动作,像什么八段锦与几个桩功。
不过可惜,武术这种如果没有师傅手把手教,大部分连入门都难,靠看与模仿,都只是形似而没有神。
用直白点的话说就是。
眼睛:看好了。
脑子:我会了。
手:滚!~
一些发力点转体与重心的转换都需要老师言传身教,没有基础的人光看是学不会的。
只见杨毅在活动完身体,就开始摆起了架子。
是八段锦预备式。
两臂内旋微下落,两掌五指分开在腹前交插,掌心向上,目视前方……
云苓眼睛微睁,‘咦,架子还挺正的。’就在她走神时,脑袋‘咚’的被敲了一下。
“阿……公,你又打我头。”
云苓又气又羞道。
“还不开始练。”
卢老头板着脸道。
“哦…”
云苓噘着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再次摆起了架子。
不过这次是自然桩,因为这个是她练得最熟悉的一个桩功,果然这次阿公挑的毛病就少了。
云苓也微微松了口气。
自然桩又称无极桩。
“拳理说:太极者,无极而生也。阴阳相调,无形无象……”
“好,换!”
站了一会儿后,就听到阿公说换动作,云苓虽然疑惑,但还是下意识地开始缓缓变换动作。
桩功间的转换主要在重心的位移,下盘要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云苓觉得今天阿公的话似乎多了一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初学时的状态,不过站桩不光需要保持身体的姿势,神意也要保持一定的状态,所以她也没多想。
大概一个小时时间,云苓已经感觉肌肉出现发麻、发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