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堂,大阵外,
现在正在进行一场惨烈的厮杀。
无数腐烂的肢体、肉块、血液在到处乱飞,溅的到处都是,一股股难闻的腥臭味弥漫在战场四周。
全部由老薛的子女组成的武罚队如同一驾绞肉机,将由堆尸怪组成的血肉之墙不断绞碎、切割、冲破。
两对武罚队每一队都进退有度。
一旦有人出现漏洞另外一人必定在第一时间补上,这种默契只有在无数次生死之间的战斗中才能真正磨合成。
相比起毫无理智疯狂冲锋的残暴怪物,武罚队的每一次冲击、退守、切割、协调看起来都如同艺术一般。
要是没有这默契的配合,仅仅凭借四十几人,就算每一位都达到了淬血六转的程度又如何能一直在不断变强的魔潮抵御到现在还毫无伤亡。
事到如今在恐怖的战场他们还有那个空闲聊天。
“喂,周哥你快看那头畜牲,该死的这畜牲到底是融了多少女人,嘿嘿,这腿这臀,活着的时候扭起来一定很骚……”
“你小子眼真尖,在哪……”
“在那呢,三点钟方向……”
“三……”
话未说完。
“噗呲”一声
一股炽热的血液溅到了他的脸上,于此同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头颅飞了起来,在一秒钟前,头颅还和他吹牛打屁。
“周……哥……!”
看到这个景象,柳崖目呲欲裂。
在武罚队所有兄弟姐妹,就周哥是和他最聊的来的,也不知多少次救了他的性命,两人还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更让他怒火中烧的是杀死他的并不是什么怪物,而是一根一闪而逝的无色细线。
要不是细线切割头颅的时候周哥故意偏了一下头,阻了一阻,那他也会在一瞬间被这莫名其妙的东西割掉头颅。
周哥又救了他一次,可惜这次他再也没办法报答对方了。
不过现在并不是悲伤忿怒的时候:
“敌袭!!”
柳崖的一声怒吼让两队武罚队神经紧绷。
他们一瞬间就由攻转守,做好了防御准备!
在他们完成防御阵型后片刻面对的密林出来了一群人。
这群人身着黑红色大衣,黑衣如墨。
在他们出来的瞬间,周围的血液如同被食物吸引的蝌蚪,向着他们聚集过去。
血液如雨,悬浮在这群黑衣人的周身,看起来无比邪意。
当头一位身高两丈。
他右手的小拇指手指牵着一根无色丝线,左手握着一杆招血幡。
这无色丝线正是刚刚杀了周哥的罪魁祸首。
“啧,居然漏了一个,乖乖死去不好吗?”
说罢他也不在关注这个男人,反而打量起了李凌寒。
他看着身高七丈,英姿飒爽,如同女战神一般的李凌寒,目光就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感受到他的目光,李凌寒巨剑一挥,一头袭来的堆尸兽被她硬生生地砍成两段。
她眼中厉芒一闪而逝喝道:“来者何人?”
听到这身高厉喝,这人露出来一个淫邪的笑容,就喜欢这种性格的,够辣,玩弄起来才够劲!
“不错的玩物,只要你乖乖趴在地上臣服于我,我可以饶你一命!”
这羞辱的话却并没有让人让李凌寒有什么反应。
李凌寒握在身后的手微微一动,打出了一个手势,悄无声息地和众人完成了一个交流。
众人喉咙微动,将口中丹丸吞入腹中。
李凌寒以一个冷冽的声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