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蛊惑原本是我丹阳宗的外门弟子莫浮叛宗,该当何罪?今日任你如何狡辩,也难逃一劫。”
<div class="contentadv"> “……”
正是当夜陈谋和侯处廉的言语交锋。
一直到陈谋痛快淋漓的怒斥,和侯处廉恼羞成怒的攻击结束,后面关键时候断得恰到好处,殿内几人都看向陈谋。
这小子做得一手好证据啊。
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要说不是有意为之,谁都不会相信。
但是道理在陈谋这边,身为金丹修士的侯处廉,竟然下作到去野外伏杀一介筑基,仅仅为了那么一个理由,若是得手也就罢了,竟然还失手。
方正辞修炼了近八百年,脸皮也有些挂不住,尴尬一笑,道:“侯处廉品行不端,差点误伤陈道友,在此,方某替他表示歉意。”
他欠身微微行了一礼。
陈谋侧身不受,说得好轻巧啊,“差点误伤”,还是人话吗?
他心底呵呵,道:“可不敢当。我原本不想伤了两家和气,既然方道友寻上门来,我不澄清真相,倒还显得我理亏了。”
旁观的郝大敞,差点抹冷汗,侯处廉那蠢货心胸狭窄,“不修私德,纵容家族作恶”,还被一个筑基小子留下如此不堪入耳证据,连累得宗门蒙羞,他们都跟着脸上无光。
方正辞神色一正,继续发问:“侯处廉触犯宗门律列,自有宗门规矩惩办,请问陈道友,当夜是谁出手打伤侯处廉,并将他掳走?”
陈谋歉意摇头:“我当时吓得只敢躲在双重防护阵法内,听到外面动静剧烈,不敢露头窥探,也就数息,侯处廉的求饶声消失,外面动静皆无,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我才敢外出查看,那人早就离去,或许是侯处廉得罪了什么前辈高人,被人追踪报复?”
他修为摆着,不可能对付得了金丹境的侯处廉,随便怎样往侯处廉身上扣屎盆子,找理由,爱信不信。
方正辞又询问了一阵,见问不出实在东西。
那份证据被当众糊脸上,也让他非常难堪,再多留下去只会让人瞧不起。
心底也颇为恼怒侯处廉的御下不严,生生逼跑了一个耀眼夺目的灵植夫天才,这等丑事,还不能公开,吃了一个哑巴亏。
与余熙光走到一边,单独传音聊了好大一阵。
他去天婪山脉看过现场,岩石上留下的不均衡人形坑洞,呈龟裂状,绝对是蛮力造成,不会是玄都观三位元婴修士手笔。
与余熙光达成丑事不外传,事情到此为止的默契,方正辞带着人告辞离去。
送走丹阳宗一行。
余熙光看向陈谋,笑问道:“小师弟,这下你可以说了,帮你大忙的是哪位?我得当面表达一声感谢,要不你小子够呛。”
陈谋拱手道:“那位前辈不让说,大师兄见谅,就当是我欠那位前辈人情了。”
余熙光很是洒脱,即使不信也不多问,挥手让小师弟走人。
他飘然返回山顶。
陈谋心底也松了口气,他还准备了好些说词。
玄都观师兄弟之间的相处氛围,让他对宗门有了真正的归属,这才是遮风挡雨的栖身之所,不用规矩和道德上的绑架约束。
修行修心,修的是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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