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灵妹妹——你相公我回来啦——”冼河手作喇叭,激动地冲着河对岸呐喊道。
现实世界过去两个小时,里世界就会过去一个月。
不知道这几个月云灵是怎么过来的,一定非常辛苦。
冼河连喊了几声,云灵才挺着圆滚滚的小西瓜肚子,慢慢悠悠地从宅门走出来。
定睛一看,她非但没因自己的离开变瘦,反而还胖了不少。
小脸肉乎乎的,跟两个小包子一样。
冼河连蹦带跳地欢跑过去,兴奋地抱住云灵。
她的金发不再随意披散着,而是编成了一条大麻花辫子。
“叫姐姐!云灵姐姐!”云灵用小拳拳捶打冼河的胸口,娇嗔道:“你个死鬼,都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是不是在外面勾搭上哪个狐狸精了啊!”
她在冷冷清清的宅子里一个人独处了两个多月,都快憋疯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里世界的一年只相当于现实世界的一天,别看你在这里待了两个多月,在天运高原才只过去四五个小时而已,不信你问她们。”冼河朝四个仆人的方向指去。
“她们是谁?”云灵一脸警惕,想要揪冼河的耳朵,但被他躲了过去。
“嗯?那位不是部落里专门给人接生的陈阿婆吗?你怎么把她弄到这里来了?”
据她老爹说,想当年就是陈阿婆给母亲接的生,还亲手抱过她呢。
“当然是专门负责给你接生啊,不然还能干什么,她都那么老了。”冼河白了云灵一眼,“后面那两位是我买了伺候你的女仆,紫色头发的叫紫烟,棕色头发的叫穆阳。”
两位女仆面目可憎,虎背熊腰,活像两只母夜叉。
不过,她们是陈阿婆精挑细选出来的,照顾云灵应该没有问题。
“话说,家里的钱都用来办婚宴了,你哪来的钱买奴隶啊?”云灵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早在她们还没结婚的时候,冼河就将家里的财政大权都交到云灵手上了。
家里还剩多少钱,她比冼河清楚。
冼河眼珠转了几转,道:“是萧阳给的,他说祝你幸福。”
“真的假的?不会是他打完你,赔偿你的汤药费吧?”云灵满脸狐疑,她仔瞅了瞅冼河,生龙活虎,不像被殴打过的样子。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萧阳是个睚眦必报,心胸狭窄的小人,怎么会祝福自己和冼河呢?
想不明白,实在是想不明白。
“你夫君文韬武略,天下第一,区区萧阳,能奈我何?”冼河大言不惭。
“我看你是吹牛皮天下第一,上次你说自己能一刻钟,结果呢,一炷香的时间就结束了。”云灵揭冼河的老底。
冼河老脸一红,干咳一声,不接她话茬,冲河对岸的四人招了招手。
陈阿婆领着孙女和两个女奴隶,走过木桥,来到门前。
“介绍一下,这位是云灵,你们的主母。”冼河摊手向云灵。
“见过主母!”陈阿婆拉着孙女想要跪下。
云灵赶紧拦住:“您对我有救命之恩,无需多礼。”
“您不在家里享清福,怎么被冼河给拐来啦,出什么事了吗?”云灵好奇地问。
陈阿婆将事情的原委如实相告。
云灵当即命令冼河拿钱去赎人。
“我不去!”冼河拒绝,“我是首领面前的大红人,那群狼崽子看见我,一定会绑了我,向首领勒索赎金的。钱都在这里了,陈阿婆拿了钱去赎人吧。”
冼河心念一动,将陈阿婆送出山河社稷图,自己也跟出去回收山河社稷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