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怎么合作呢？我可不想继续占你便宜，你要小广场上的一半地盘，应该是给我争取的吧？这个人情可大了，如果还不上，我还是半夜出来出摊吧！”

杨成嘿嘿一笑道：“你还说我是憨憨，你也不遑多让，你要想清楚，就算是给你一半地盘，也还不知道谁占谁的便宜呢！”

“行，真要是你沾光，我就干，毕竟之前你可帮了我太多，就像是今天晚上的那位何大厨，我赌他明天也做不成生意。”

想到何玉初大厨，林非凡就忍不住想笑。

群众里面绝对有坏人，因为那位何大厨问了那么多相关政策，可就是没有人告诉他，小广场美食城中，就没有任何一点无主之地。

就像是林非凡，他只能在杨家收摊之后，用他家的地盘做生意。

这也是人情，要不然林非凡去其他地方摆摊试试，早就有人来找他麻烦了。

那位何大厨也是一样，就算是他有营业执照、有消防、卫生等部门的许可，也支付了高昂的租金，最后还是没法做生意。

小广场前半夜人满为患，后半夜到是没人，但是，只要何玉初过来，不管占据那一片空位，都会有人找他麻烦。

当然，如果好商好量，愿意再出一些租金，甚至是全部支付，这样用钱砸，没准真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可是，这个都需要谈，而那位何大厨就是因为不知道这些，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林非凡送嫁衣。

相比何大厨，懂行的林非凡就省事多了，这一切都是杨成在帮忙。

人家杨成帮了这么大的忙，林非凡自然要有回报。

看林非凡神情坚定，杨成还想再拍一拍他的肩膀，以表达他的兴奋之情。

“有事说事，不要总想着打我。”

林非凡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挑破杨成的狼子野心。

杨成嘿嘿笑着道：“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吃过的那家灌汤包嘛？就是上小学的时候，经常吃的灌汤包？”

“印象很深，自然记得，不过，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林非凡一脸思索的道。

“肯定有关系啊，既然你记得，那么肯定记得他家已经关门了吧？”杨成笑着道。

“人家关门歇业，你笑的这么高兴干什么？我记得后来那家店确实不行了，他家刚开始的生意那么好，肯定是因为做的灌汤包很好吃，可后来肉不香了，连包子皮都死硬，就跟皮筋一样，自然也就没人去吃了，你想说什么？”

看着林非凡，杨成笑着道：“你说到重点了，刚开始做的灌汤包好吃，那么后来为什么就不行了？”

林非凡也是好奇：“对啊，没听说老板换人，也没听说老板家有人去世，怎么突然间就不行了呢？”

“你原来不是这个行业的，所以不清楚，但是我们行内人都知道，那家灌汤包之所以做得好，不是因为他们厉害，而是因为有一条厉害的进货渠道。”

看林非凡还没明白，杨成再次道：“说的明白点，就是他家的包子，不是凭自己的本事做的那么好吃，而是从其他地方购买的馅料，明白了吧？”

林非凡感觉很不可思议：“你是说，他家的馅料，是别人调制出来的？”

“对，不止是馅料，人家连用什么样的面，怎么调配、和面才鞥做出最合适的面皮，都告诉他了，这样做出来的灌汤包自然好吃。”

杨成说到这里，还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