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到了铺子前润墨迎出来看到跳下来的兆志大吃一惊:“大少爷您回来了?”
车里的玉芝听到觉得好笑小声与旁边的卓承淮道:“我哥何时变成大少爷了?”
卓承淮无奈:“不变不成了你见过小厮叫主人家名字的嘛你家也买了几个人了日后这些称呼上的规矩该立起来了否则走在外面与人交往是要被笑话的!”
玉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兆志交代完润墨去收拾被褥然后去请郎中转身掀开马车帘子,看着二人又凑在一起说话方才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玉芝一眼扶着她跳下马车对马车里的卓承淮道:“承淮今日是否要去外祖父母家不若跟着这马车去吧。”
卓承淮想了想的确该去也没多客套嘱咐玉芝好好休息就让车夫转身奔着单家宅子去了。
润墨已经收拾好被褥去请郎中了,兆志扶着玉芝进了屋,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直接问道:“你与承淮何时变得如此亲近了?他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活脱脱一个吃醋的傻哥哥样。
玉芝看他这样子笑得半死,边笑边咳:“大哥你在想什么呢?”说完觉得不对自己这年龄不应该懂兆志的言外之意啊赶紧描补道:“承淮哥与我说他爹与后娘的事儿呢,还有就是咱们家的月蜕”把与卓承淮的对话复述了一遍说与兆志听。
兆志听完久久没有说话,直到郎中请来了他才反应过来,忙前忙后的招呼郎中,待郎中开了一副理气和中的药之后又毕恭毕敬的送走郎中,指使润墨去煎药后,屋子里只有兄妹两个。
兆志沉沉开口:“芝芝,这件事怕是没这么简单,我约摸着单东家要么把这月蜕的生意送与京城有权有势的人物,要么,怕是奔着贡品去了!”
“贡品???”玉芝瞪大眼睛,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真的成了贡品,万一查出这月蜕是自家做的,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兆志身为这个时代的人更是比玉芝了解的更深刻,他深知月蜕是自家的这件事必须要保密好了,若不然自家怕是命都保不住了。
知道了卓承淮与妹妹是讨论正经事,兆志放下了心底刚萌发的一点想法,但是还是嘱咐了一句:“日后与承淮别那么亲近,可要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
玉芝苦笑道:“大哥你真是读书读成老古板了!承淮哥那是哥哥!我才几岁啊”兆志轻哼一声心想,我才是你哥哥呢,也没见你粘着我说话!承淮那小子这脸长得太招人了,我得提前预防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