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跟雨水先干着，我很快就回来。”

“行，去吧去吧，快去快回。”

何大清摆摆手，把何雨柱打发走了。

那年（54年），何雨柱双手插兜，走出了四合院，他决心好好改变自己。

就先从剃头开始，以前头发长的时候，都是何大清随便给他剪剪。

跟狗啃过一样，毫无美性可言。

何大清是个厨子，你让他做饭可以，剪头他是个外行，以至于每次剪完头发，上学去的时候，他都要被同班同学嘲笑很长时间。

以前年纪小，不懂什么，但是现在，他长大了，可不能再让何大清那样作践自己。

来到大街上，找到一个剃头师傅，表明了自己的来意，要求就是剪短一些，看着精神一些。

…………………………………

另一边，何大清在家里开始忙碌起来。

烧热水烫猪毛，一旁的何雨柱盯着猪头，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何大清觉得有些好笑，道：“雨水，别看了，得要过年才能吃上肉，快出去跟大院里别的小孩一起去玩吧。”

何雨水嘟着小嘴，道：“我不去……”

“怎么不去？”

“他们都是一群小孩子，玩的泰幼稚啦，我跟他们玩不到一块。”

“哈哈哈，雨水你可真有意思，你不是小孩子吗？”

“我不是。”

“好好好，你不是小孩子，你是个小大人。”

何大清对待自己的女儿有着无限的温柔，至于何雨柱，那就是粗暴对待，只要不死就行。

“对了，爹，我哥说你过年以后，可能会出趟远门，是因为厂里的工作调动是吗？”

何大清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于是附和地点点头，道：“对，你哥怎么什么话都跟你说，雨水，你跟爹说说，你哥是怎么跟你说的。”

小小年纪的何雨水一点儿心机也没有，很直白的就开口道：“我哥说你因为厂里的工作调动，要去很远的地方给工人们做饭，平时很难回来，还说要是我想你了，就带我一起去看你。”

“唉……”

何大清在心里叹息一声，觉得有些愧疚，他这个当父亲的，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称职。

但是又舍不得放弃白寡妇，以前他还能左右逢源，但是现在白寡妇是下了决心，不跟她私奔，就另找他人。

何大清就相当于西游记里的牛魔王，一边是玉面狐狸、一面是红孩儿，没有铁扇公主。

无论选择哪个，也不过是在渣男和人渣里面抉择罢了。

牛魔王选择了渣男，而何大清则是奔向了人渣。

不过也有俗话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亲父子，明算账，何大清把何雨柱跟何雨水拉扯那么大已经足够了。

现在何雨柱长大成人，稚嫩的肩膀也可以撑起一个家了，现在也是适合寻找属于他何大清自己的幸福了。

“你哥说的没错，爹本来不想跟你说的，毕竟你的年龄还太小了。”

何雨水道：“没事啊，我哥说了，我想你的时候，可以带我去看你。”

何大清笑了笑，没说什么。

低下头开始处理买回来的年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