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这是趁火打劫。”
何雨柱冷笑一声,道:“爱给不给,你既然不想知道是谁,那我也没啥说的。”
一旁的娄小娥倒是开口道:“等等,这五块钱我给了,你告诉我这鸡到底是谁偷的?”
娄家家大业大,号称能买下半个京城,根本不缺这点儿钱,别说五块钱,五百块钱都是微不足道,再说了,这五块钱给孩他爸怎么了?
毕竟何雨柱这些日子也出力不少,辛苦了。
五块钱买一个孩子,太划算了简直。
说着,娄小娥回到屋子里去了五块钱给了何雨柱,接触过程中,娄小娥还不忘记用小拇指挠了一下他的手掌心,撩一下自己肚子里的孩儿他爸。
何雨柱面色一变。
淘气!!!
被人看出端倪来怎么办?
何雨柱则是面色怪异,这钱是娄小娥给的,怎么感觉像是对方付的piao资呢?
“娥子,你…”
许大茂有心阻止,何雨柱接过来钱,道:“至于是谁偷了你们家的鸡这还不简单,你只需要知道咱们大院里,谁家经常偷鸡摸狗,那么很大概率上就是他偷了你家的鸡,毕竟咱们大院里清清白白。”
而这句话的秦淮茹面色猛地一变,这话不就是暗示这鸡是他们家棒梗偷的吗?
这大院里偷鸡摸狗的好像就他们家棒梗了,别家孩子管的都很严格。
果不其然,许大茂和娄小娥面色都是一变。
娄小娥脱口而出道:“你是说棒梗?”
何雨柱笑了笑,道:“我可没说鸡是棒梗偷的。”
秦淮如:“……………”
一大爷:“…………”
贾张氏:“天杀的,你们敢陷害我孙子。”
许大茂叫道:“别废话,把棒梗叫出来,我要好好问问他。”
何雨柱开口道:“不着急,许大茂,咱们之间还有事儿没解决呢?”
“什么事儿?”
“刚刚你未经同意,私闯民宅,而且还打碎我们家那么多东西,碗筷碟子这些都是要钱的,打坏了我们家东西,你得赔钱,你要是不赔钱,我就去找捕快,让捕快同志评评理,我没偷你鸡,你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诬陷我,这责任得你负吧?我也不问你多少钱,你赔我十块钱就行了。”
“十块钱?你怎么不去抢?”
许大茂叫道,赔偿是不可能赔偿,他的鸡还没弄明白了,这倒是先送出去十五块钱,搁谁都受不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去找捕快同志了。”
许大茂:“………”
不过作为一肚子坏水的男人,许大茂很快想到了应对方法。
“何雨柱,你要不踹我,我也不会摔,
我不摔,也就摔不了你家盘子了!
所以这事儿还得怪你自己!”
“我刚才说了,是你先动手的,我正当防卫。”
“你你.二大爷,当时你也看着呢,
你得给我说句公道话!”
许大茂没辙了,只能求助同住在后院的刘海中。
刘海中的那点儿脑子,
早都被何雨柱的这套长篇大论的给说蒙了,
现在脑子里翻来覆去的都是:
对吧,没错吧,对吧,也没错吧!
根本就来不及想明白,
这件事儿到底他俩谁对谁错。
可是,一听见许大茂让他说句公道话,
这公道话三个字,对官儿迷刘海中来说,
不亚于吃春药。
瞬间他就觉得自己又掌握了权力,嗨了。
许大茂是真把希望寄托在了刘海中身上。
从某种角度来说,许大茂和刘海中是一样的人。
都会干出损人利己的事儿,都想着当官儿,
所以,刘海中的这个二大爷,在许大茂看来,
很是具备一定的威慑力。
要不然在那个时期,许大茂在外面呼风唤雨胡作非为,
都不忘了在院儿里占一个管事大爷的名号呢!
可能俩人最大的区别就是许大茂更有文化吧,
所以平时的坏主意更多些,
脑子好用些,藏的也更深一些。
不像刘海中,没有一点儿城府,隔着二十米,
都能让你看出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刘海中再次得到了发言(过瘾)的机会,
站起来,咳了两声,
用平淡(官员)的语气说道:
“当时我在何雨柱屋里,他俩动手了,
许大茂摔倒,撞到了橱柜,
所以才摔碎了几个盘子碗,
这是事实嗯.说的没有错的。
所以.我觉得吧,两个人都有责任!
不如就算扯平了,互不赔偿了吧!
要不然何雨柱打了许大茂,要赔钱,
许大茂碰碎了盘子,也得赔钱,太麻烦了!
何雨柱,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听完刘海中这一番狗屁不通的和稀泥,
甚至还有点儿偏向许大茂的言论,
非常的不满,这个老王八蛋,刘海中靠整人混上个小队长以后,
混身有点儿劲儿,全都冲傻柱使上了。
当下,就决定先狠狠的教训一顿刘海中,
至于摔碎的那几个盘子碗,
其实也没几个钱,
一个大厨还真不会在乎摔几个盘子碗!
“刘海中,我看不怎么样!
我说没说,我是正当防卫,
许大茂先动手我才反击的!
亏你还是在现场看着的,
那火钩子抡过来,我要是不踹他,
我现在还能站在这吗?
就凭你那核桃仁点儿大的脑子,
一点儿小事儿你都分不清好赖,
还整天想着当官呢,
你连你儿子你都管不明白,
你还想管别人的事儿?
你人生的顶峰也就是这样儿了,
一个四合院管事大爷,
就是你仕途的巅峰了!
哦,对了,你这个管事大爷,
呵呵,还是个二的!”
何雨柱这一大串鄙视加讽刺,
惹得众人纷纷大笑,
刘海中更是被气得满面通红,鼻孔冒烟,
颤抖着伸手指着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