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完早饭,花姐就来了,径直来到王一帆近前,毋庸置疑道:
“王一帆,把衣服脱了。”
李玄武同学的一口早茶直接呛进了鼻孔里,喷了王重羽一脸。
王重羽一边擦拭僵尸脸,一边面无表情道:
“龟孙子,明日开始,训练量加倍。”
王一帆边退边紧了紧裤腰带,强自镇定道:
“花姐,你听我说,违背少男意愿也是一种犯罪。
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千万不能做傻事。
再说,强扭的瓜不甜,你即使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花姐眼珠子鼓了鼓,疑惑道:
“俺去河边洗衣服,想顺便帮你洗了,你咋那么多废话?
洗不洗,给个痛快话?
你这个小胖墩,跟着沾光了,想洗的话一并拿出来。
二叔,你有没有要洗的?”
“呵呵,小花真懂事,二叔是个勤快人,要洗的衣服不多,一会拿给你。”
不一会。
王一帆,李玄武同学,王重羽三人的衣服足足装满了一个大塑料袋。
主要是王重羽把近半年的库存都一股脑拿出来了。
临走前,花姐认真道:
“王一帆,俺只要你的人就够了,心不心的俺不在乎,那玩意又不当饭吃。”
不一会,瘸腿张的小孙子穿着开裆裤来了。
身后还有七八个熊孩子,年龄都不大,手里拿着弹弓,呲水枪……。
刚进门就咋呼开了:
“二愣子,捉鱼去喽。”
“二愣,你是不是又藏狗窝了?”
王一帆笑呵呵道:
“四虎不在这里,你们去别的地方找找看吧。”
“你们先别走,等等我!”
说完,王二毛转身撒腿跑回屋,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兜零食,应该是昨天花姐给王一帆的。
“咱们交个朋友吧,这些吃的是我的见面礼。”
对熊孩子们来说,只要有吃的,别说交朋友,就是认友做父也不带犹豫的。
很快,王二毛打入了熊孩子们的内部,并按年龄排起了地位:
“你五岁,我七岁,你应该叫我哥。
“你七岁,我七岁,我个子比你高,你也应该叫我哥。
你九岁,我七岁,七比九大,你也得管叫我哥……。”
乡下的孩子一般都是散养的,下水摸鱼,上树掏鸟窝跟玩似的。
王一帆带王二毛来乡下,就是想让王二毛感受一下这种无忧无虑的童年乐趣。
混成小大哥的王二毛,被簇拥着出门了。
郭氏闲不住,背着个竹篓去割草了。
而王重羽一般不出门,不是劈柴练功,就是“在知识的海洋里傲游”。
就剩下王一帆和李玄武同学这两个闲人了。
“帆哥,给我整点节目呗?”
“啥节目?”
“我这长途跋涉的,浑身都散架子了,有没有按摩的地方?”
“还真有一家盲人按摩,店主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以前当过兵,力道,手法绝对一流。
我领你去缓解一下疲劳。”
“唉,我这人对男性的手过敏,有没有小女生按摩的那种?”
正说着,王一帆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面现古怪之色,将手机递给李玄武同学:
“给,你的飘飘姐来电了。”
“喂,飘飘姐,想你亲的小胖猪了没……?
哪有,没没没,我现在一心减肥,绝对不是寻花问柳来的。
至于按摩桑拿那种藏污纳垢的地方,帆哥喊我去,我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