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王一帆唬住了,一时竟没有人过来。
王一帆兴意阑珊,一屁股坐到那个晕倒之人的身上,从那人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
娴熟的抽着烟,吐着气,整个人被笼罩在烟雾里,一双充满沧桑的眼睛里写满了故事。
一个人单挑一群人。
气势如虹,毫无惧色。
顿时引得众赌客的交口称赞:
“这个扫堂腿,没有五六年的功夫,耍不这么溜到。”
“就冲这拿棍的姿势,来一个哪够?至少打十个。”
“原来不止是赌神,还是个棍神。”
这帮沙雕,大祸临头还不自知,王麻子气坏了:
“什么特么的棍神,他就是个神棍,丑话说到前头,如果真蹲局子了,可别骂我王麻子。
这个锅,我王麻子不背。”
随后,王麻子又指使道:
“你们七个,一块上。
记住,不要打要害。”
其中一人道:
“叔,他爹不就是个支队长吗?
比所长还大吗?
怕他个鸟。”
“你懂个屁,他爹现在是副局长了。”
“哎吆,麻子哥,我肚子疼,不行了,快拉裤裆了,厕所在哪?”
“叔,我领他去找厕所。”
王麻子来到早已目瞪口呆的王壮壮面前,拉开抽屉,拿出一摞摞纸币,丢在地上。
“我王麻子不会亏待弟兄。
只要把那小子抓住,把后门打开。
然后这些钱就是你们的。
就这么简单。”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顿时有的人肚子不疼了,带头冲向王一帆。
可能是怕下手没个轻重,都把手里的家伙扔了,赤手空拳的冲了上来。
身后就是后门,如果守不住,让人跑了,老天爷那里交代不过去。
王一帆屈指将烟弹飞,转身把门反锁,用木棒将把手门环砸坏,
随手将木棒拋向远处,挥舞着双拳迎了上去。
王一帆记得二叔说过很有技术含量的一句话:
打人是一门学问,入门基础就是学会挨打。
基础不牢,地动山摇。
基础牢固,稳如老狗。
所以,王一帆的挨打功夫也是一流,那都是无数次撞果树,撞墙,夜里撞村民的门练出来的。
当然了,王一帆挨骂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只要护住要害,王一帆被动挨打两个小时,屁事没有,站起来照样生龙活虎。
再加上,王麻子提前警示了,避开王一帆的要害部位。
所以,一番打斗过后,众人竟然拿不下王一帆,反而己方有好几个人躺地上起不来了。
反观王一帆,除了脸上有些淤青,身上有几个大脚印,在那里蹦哒的照旧欢实。
王麻子气的跳脚大骂:
“废物,一群废物。”
王麻子不想再等了,悄悄拉了一下王壮壮,王壮壮会意,两人朝着游戏厅的暗门走去。
可任凭王麻子怎么使劲,那扇铁门犹如嵌在地里,纹丝不动。
这下,王麻子傻眼了。
回头再看,王一帆用肉身牢牢守住后门,即使被揍的东倒西歪,寸步不让。
王麻子转身对王壮壮道:
“你把门撞开。”
“我不撞!”
“壮壮,实话告诉你吧,孙丽说想跟我,鼓动我跟你离婚……。”
王壮壮一听,气血上涌,脸憋的黑红:
“早看那个骚狐狸不顺眼了,她竟然勾引我老公。
老娘要撕烂她的嘴,扒光她的衣服游街。
再一屁股坐死她!”
想着一门之隔就是那只狐狸精,王壮壮肥硕的身躯往后退了几步,猛然向前冲去。